第(2/3)頁 于是兩姐妹挪了挪步子,很沒立場的站到嚴裴身后,就不動了。 于文堯:“……” “太子到——”門外,一道尖細的唱叫聲,忽然響起。 原本熙熙攘攘的大廳,這便收斂了些,所有人都下意識看向殿外。 這便瞧見,一身金玉麒袍的溫俊男子,在一眾伺候的伴隨下,走了進來。 容瀾的到來,令原本還算熱鬧的大殿,安靜下來。 最近京都出了許多事,三王爺不知所蹤,七王爺久出辦公,太子,毅然成了炙手可熱的唯一人選。 加之柳家的沒落,宇文家與嚴家的冷待,太子一黨,毅然已經崛起,成了這京中第一正權。 許多人猜測,這是皇上知曉自個兒年紀老邁,在為太子鋪路了。 以前扶持著三王爺,七王爺,是取那平衡之道,現在,卻是不需了,也因此,三王黨也好,七王黨也好,都該逐漸制衡,怕是再過不久,便得徹底消失了。 太子入殿后,便上了首座之下那唯一一座,登時,便有源源不斷之人上前殷勤。 于文堯與嚴裴皆未動,只嚴裴看了一會兒,突然說:“他是不是瘦了?” 于文堯不悅著,瞇起眼睛:“呵,還記得太子是胖是瘦,你對他倒是挺上心的。” 嚴裴瞥于文堯一眼,道:“你未發覺?前次詩會,他不是也去了一趟,提了首詞,那會兒瞧著,面便有些憔悴,這次再看,像是又瘦了許多,是不是病了?” 于文堯這才正眼去看容瀾,瞧著這人果然是清瘦不少,便含糊一聲,卻沒說話。 嚴裴沒管于文堯,只又看了容瀾一會兒,得初結論:“當真瘦了不少。” 對于常年臥病床榻之人而言,瘦,便意味著是病。 嚴裴不知容瀾是否身體有疾,但現在看來,必然不算健康。 于文堯了解嚴裴,也能猜出嚴裴此刻心中所想。 于文堯其實很想告訴嚴裴,一個人,尤其是個男人,瘦了,憔悴了,絕對不見得是病了,但于文堯無法跟連“自瀆”都沒有過的嚴裴解釋,縱yu過度這四個字的具體含義。 想到嚴裴那一張白紙似的男人經歷,于文堯,忍不住有些心疼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