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小黎撅著嘴,覺得自己很委屈。 柳蔚到底放開了小黎,小黎被使喚出去,雅間兒便只剩下兩人。 柳蔚稍稍思忖一下,到底,還是開了口:“要不還是先說說這樁案子,此案現(xiàn)下在京兆尹衙門,鎮(zhèn)格門可有法子掠過來……” 柳蔚話音還未落,對面椅子便動了,容棱從座椅上站起來,慢慢的,朝她走去。 柳蔚的聲音戛然而止,身子僵住,一動不動。 容棱走來,立在柳蔚面前,問:“可想過,自身安危?” 柳蔚沉默了許久,才道:“我能保護自己。” 柳蔚是個有些能力的人,無論是武功,醫(yī)術(shù),還是破案,她都實力出眾,容棱從不懷疑柳蔚的能力,他擔(dān)心的,從來都只是那意外。 上次的意外,令他險些失去她,他不敢大意,再也不敢。 其實彼此都很清楚,這件事上,他們有些小題大做。 兵分兩路,在今晨這種情況下,并沒什么不妥。 只是不妥就不妥在,他們的關(guān)系。 容棱不愿柳蔚涉險,萬分之一的可能也不愿,但他不能真的將柳蔚拴在身邊,因柳蔚不喜。 柳蔚同樣。 柳蔚覺得自己沒問題,能獨擋一面,不需特別照顧,但柳蔚不能這般與容棱說。 因柳蔚不愿他覺得,她這是任性莽撞,畢竟,她是有前科的人,鐘自羽那件事,雖然其后他們都沒談過,但那種仿佛即將失去彼此的心情,至今記憶猶新,危險,是發(fā)生過的,她遇難了,也的確是險些喪生。 柳蔚現(xiàn)在對容棱的心虛,不對事,對的是人,她并非認(rèn)為自己做錯了,僅僅是覺得,自己讓他擔(dān)心了,這是她的錯。 微涼修長的手指,拖住她的下顎,柳蔚被迫仰起頭,一抬頭,就對上容棱漆黑的眼眸。 男人盯著她的臉,定定的道:“看著我。” 柳蔚抬眸,看著容棱。 男人指尖捏著她的面頰,指腹摩挲著她的皮膚,眼神冷淡,瞧不出異樣。 柳蔚一直沒說話,柳蔚很沉默,這種沉默,很不正常,他以為她會反駁,會解釋,但她沒有,她現(xiàn)在……看起來很乖。 乖的,不像是她。 這或許,就是她認(rèn)錯的方式?容棱這么猜測著。 心里想著,他的視線,不著痕跡的落到她小腹的位置,看了好一會兒,才收回目光,也松開了她的下顎,道:“沒有下次!” 這是,既往不咎了。 男人回身,坐回了椅子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