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若說其他人,每日見著太子,很難發現太子身體的變化,但容棱離開數月,再見此人,看到的差別,就明顯許多。 太子病了,容棱十分確定。 但是什么病,尤不可知。 魏副將也未打聽出太子的病因,只是說:“據咱們的人傳來的消息,太子最近每日吃藥,剛開始,都說是風寒,但現在,已經過了將近半月,這藥不斷反增,府里人都猜測,太子是得了什么大病,只是是什么病,別說丫鬟小廝,便是太子妃也不得而知。” 容棱瞇著眼睛:“這般神秘?” 魏副將點頭:“就近伺候太子用藥的,都是太子跟前的親信,其他人,是連邊兒都碰不到,咱們的人機靈,稍了一些藥渣出來。”魏副將說著,從袖子里,掏出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油包紙,遞上。 容棱接過,打開,湊在鼻端就近嗅了嗅,卻單憑此法,也嗅不出是何藥。 此時,身后的鐵門吱呀一聲打開。 容棱回頭去看,就瞧見搖搖晃晃,歪歪倒倒的小黎,虛著眼睛,滿臉困倦的從里頭出來。 小黎一出來,就熟門熟路的往凈房方向去,進去后,還關了門,半晌未再出來。 魏副將見狀,不免笑道:“小公子已經到了睡著都能找到凈房的地步了,看來過不了兩日,當真要在這兒安家了。” 能對監牢這般有歸屬感,也是挺不容易的。 容棱有些無奈,小黎向來與尋常孩子不同,怕別說是大牢,他要是喜歡,連義莊都能當家,心情好的時候,沒準還去刨個墳,跟墳頭里的枯干肉尸,說說閑話,聊聊家常。 小黎解了方便,便又迷迷糊糊的走出來,熟稔的往“屋子”里走。 待走過容棱身邊時,小黎身子歪了一下,容棱扶了兒子一下,小家伙懶洋洋的點了點頭,算是道謝,再抬頭一眼,才看到是容叔叔,便喚了一聲:“容叔叔,你回來了。” “嗯。”容棱摸摸他的頭,讓他小心走路。 小黎應下了,剛要走,瞥到容棱手上的油包紙,鼻尖動了一下,就道:“白花蛇舌草、白茅根,夏枯草,甘草,板藍根、山豆根……咦,慢性肝炎啊。” 一番隨意之言,倒令容棱愣了一下,隨即抓著搖搖晃晃,打算離開的小身子,問道:“你說的,是這藥渣里的配方?”...“”,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