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柳蔚表情嚴肅起來。 金南蕓又道:“該你說了,你想說什么?” 柳蔚抬眸看著她,道:“改朝換代。” 這四個字乍然而出,悚得金南蕓心底一慌,連忙看看左右,忍不住斥責:“你膽子不小,這種話也說得出口,你不怕要了你的命?” 柳蔚卻是一笑,也不怕坦白道:“原本我還想,權王有什么能耐,能說服容溯,將容溯都收為己用了,現在看來,權王的確有兩把刷子,不光是容溯,便是付子辰也愿助權王一臂之力,難怪那封信會在權王手上……而且,不用我說,容棱進京后遲遲不表露身份,這里頭,只怕也有與那權王殿下的某些協議,我還當容棱真是為了查案方便,倒是我天真了。” 柳蔚說的不清楚,金南蕓沒聽懂。 “什么容溯?此事與七王爺還有關?還有你說什么信?又跟容都尉有何干系?你倒是說清楚。” 柳蔚并沒覺得這等天大之事,就需要守口如瓶。 實際上,柳蔚沒收那位權王殿下任何好處,那人收買招攬了所有人,卻獨獨沒給她什么實質利益,那她也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將權王賣出去了。 況且只是說給金南蕓聽,金南蕓何等機敏,什么話該說,什么話不該說,都一清二楚,也不用自己提醒。 這般想著,柳蔚就沒什么顧忌的把事情說了一遍。 末了,柳蔚又添了一句:“現在的青云國,早已內憂外患,京外權王逐漸做大,京內又遍布權王眼線,而皇帝,竟然還一無所知,所謂的千古明君,不外如是。” 金南蕓聽著這殺腦袋的消息,整個人都有點消化不了,卻還是流著冷汗,問:“你怎知道皇上不知?” 柳蔚皺眉:“若是知曉,柳家早被放出來了,而皇帝不放,且還把心思放在如何從容棱手中抓回鎮格門之上,如此心思局限,當真狹隘得很。而容棱一日不露面,咱們這位好皇帝,只怕就一日不會撒手鎮格門,容棱好計策,將皇帝對鎮格門的執念拖著,另一邊,卻是給了權王做大爭取時間。嘖嘖嘖,好好一個皇帝,怎么就落到眾叛親離的下場了,是不是年輕時候作孽太多,終于來了報應……”...“”,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