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容溯說著,便上前,從袖中遞上幾封書信。 乾凌帝展開看過后,表情沒有變化。 須臾,乾凌帝才慢慢的“嗯”了聲,將那書信壓著,道:“既有越國候作保,想來也是場誤會,只是月海扣誰不好,獨獨扣了這人,或許也不是全無原因,你找個日子,問問月海,若是當真與那人無關,便將人放了就是。” 容溯垂下頭,穩(wěn)重的應了聲是。 乾凌帝看了容溯許久,突然改了主意,道:“朕記得,那柳先生,精通仵作之門,其破案之法,古怪異常,卻非常有效,正好,朕的玉屏和沁陽去的突然,內務府還未查到線索,老七,你將他帶進宮,朕倒想看看,他是否還如當初一般,斷案如神。” 容溯聞言,眉頭輕輕蹙了起來,卻還是張口應了。 容溯是派的身邊的小廝回王府召的柳蔚,彼時,柳蔚正窩在軟榻上,拿著本話本,優(yōu)哉游哉的看著雜集。 大妞小妞乖順的在柳蔚身邊伺候,一人端著茶,一人拿著果盤,偶爾間,能聽到門外傳來孩童的嘻哈聲。 柳蔚時不時的抬眸看出去,就看到小黎坐在院子的秋千上,正拿著一只戒尺,對眼前三個個頭比他還大的小男孩指指點點。 “所以,往后我說什么,你們便要聽什么,你們若是不聽,我就對你們不客氣,明白了嗎?” 三個小男孩委屈的站在柳小黎面前,其中一個,最是倔強,扁著嘴,滿臉不忿的說:“我們憑什么要聽你的?你不過是個外來的人,我們可是正經的王府主子,該是你聽我們的才是!” 小黎聞言看向那頂嘴的男孩,突然身子一躍,小身子站到秋千上,也不管那搖晃不停的秋千,只用戒尺指著那小男孩的鼻尖兒,惡狠狠的道:“你敢再說一次?” 小男孩到底年紀小,嚇得吞了吞唾沫,眼皮也開始閃爍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 小男孩旁邊那個大點的男孩忙拉住弟弟,指著弟弟臉上的淤青,道:“小弟,莫要討打了,你要是再被打,姨娘便要發(fā)現(xiàn)了。” 小男孩聽著,默默摸了摸自己原本粉嫩嫩,現(xiàn)在卻滿是青紫痕跡的小臉蛋,最后,到底把不服憋了回去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