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柳蔚擺擺手,面無表情的走過去,看著那縮卷成一團(tuán),哭的梨花帶雨,上氣不接下氣的俏麗宮女。 宮女還在哭。 柳蔚突然伸手,一把抓起宮女的手腕。 只見琴兒的手腕上,一只黑的蜘蛛,正如鬼魅一般,攀附在她的脈搏之處,而脈搏之處,已經(jīng)被蜘蛛咬得血肉模糊,鮮血淋漓。 琴兒哭的肝腸寸斷,疼得整只手都麻了,卻不敢甩開,她剛才試過了,但她只要用力想揮開那蜘蛛,那蜘蛛就會更加糾纏的咬她,兩次下來,她實在受不了,整只手臂,都軟了下來,再也不敢亂動。 柳蔚斂了斂眉,伸手,朝著那猙獰的蜘蛛頭碰去。 杭公公忙喊:“小心……” 但話音還未落,就被接下來看到的畫面,給驚住了。 只見柳蔚那蔥白的手指,直逼蜘蛛的面門,那蜘蛛已經(jīng)呈虎視眈眈之勢,作勢要攻擊,但似乎嗅到了什么氣息,不過轉(zhuǎn)瞬間,突然萎了下來,接著,就見柳蔚毫無顧忌的將那小玩意兒抓在手心,肆意的用素白的指尖去撥弄黑蜘蛛的幾條腿,又點(diǎn)了點(diǎn)蜘蛛后背黑的發(fā)亮的薄殼,將其隨手放進(jìn)袖袋里。 杭公公艱難的卡了卡喉嚨,指著柳蔚的袖子,呢喃半天,說不出一句話。 柳蔚覺得自己應(yīng)該解釋一下,便道:“沒毒,這是用藥的蜘蛛,我拔了它毒經(jīng),方便碾碎磨藥。” 杭公公目瞪口呆的看著柳蔚,掙扎了很久,才說:“這……這蜘蛛是……是大人您養(yǎng)的?” “嗯。”柳蔚道:“養(yǎng)了三天,明日用藥。” “那……那它……” “臨死之前,讓它物盡其用。”柳蔚說著,看了琴兒一眼,見其似乎是疼過勁兒了,現(xiàn)在還趴在地上起不來,便道:“淮山蛛,嗜眠,貪腥,這種蜘蛛最喜血腥味,嗅到哪兒有血,便往哪兒鉆,且尤為霸道,你若是不讓它吸血,它便咬著你不放,勢要將怒氣撒在你身上,在你身上咬夠了,吸夠了,才肯罷休。不過還有一點(diǎn),這蜘蛛也貪睡,若是嗅不到血味,它便會乖乖沉睡,一直睡到下次用膳之前,所以,雖說是我將這淮山蛛放到這宮女身上,但,若這宮女不去碰血,這小東西,也斷不會醒來。” 說到這里,事情基本已經(jīng)很清楚了。...“”,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