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近衛(wèi)見狀,趁機道:“娘娘,恕屬下直言,您在宮中早已安排一切,從玉屏公主之死,到其后的琴兒入甕,再到沁陽公主之死,其中,卻并未包括月海郡主,向公公如此自作主張,是不是……” 寧太妃盯著那近衛(wèi),語氣變冷:“你的話,倒變多了。” 近衛(wèi)心中一凜,當即跪在地:“太妃娘娘恕罪。” “玉屏之死,是個誘因,她不是想學哀家嗎?哀家便給她一個機會!想當年,哀家不也是在那宮闈傾軋中,鳳凰涅盤,浴火重生?她不死上一次,怎知其中滋味?至于沁陽……” 寧太妃沉默一下,似乎想到什么,眼神越發(fā)的冷。 “哀家也未想到,她的死,竟激不起那人半點漣漪,看來,佛這東西,果真誤人!”寧太妃說著,將那手中佛經(jīng)隨意一扔,丟到了旁邊的炭盆里。 書遇火便熊熊燃燒,瞧著那翻卷的書頁,在火蛇中逐漸成灰,寧太妃的表情,這才好了些。 “至于月海,哀家倒是以為,與小向子無關(guān),想來,是有人利用這樁事,渾水摸魚,鏟除異己,平白的,倒是乘了哀家的船,你說,這人是誰呢?” 寧太妃這語氣,近衛(wèi)何其熟悉,太妃娘娘,只有在提到皇上時,才會是這般語氣。 哪怕是在太妃身邊多年,近衛(wèi)也不敢妄言,只繼續(xù)低著頭,提醒自己,不該記得的事,一句也不能記得,娘娘這些話,他現(xiàn)在可以聽著,但出了這道門,便一個字也不能提。 寧太妃無所顧忌:“不是說小七將惠州的兵符拿回來了?如此一來,月海還有何用?哀家這個兒子,與哀家倒是像,無用之物,若不及時摒棄,早晚,會節(jié)外生枝,釀成大禍,看來他幼時哀家教他的東西,他是都沒忘呢。” 近衛(wèi)后背漸漸生汗。 “罷了。”太妃也并未打算說太多,抱怨抱怨算是痛快一番,但有些事,心知肚明即可,說出來,倒沒意思了:“你尋個機會,去問問小向子,月海之事,可是當真與他無關(guān)。” “是。”近衛(wèi)應(yīng)下,退出禪房。 待到了院子外頭,才發(fā)現(xiàn)這天已經(jīng)晚了下來,昏黃夕陽,將干枯的樹影照的宛若鬼魅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