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你不想見到本王?”容煌問。 紀夏秋沉默。 容煌有些氣,最后道:“算了,明日不來了,話就今日與你說完。” 紀夏秋洗耳恭聽。 容煌也沒賣關子了,道:“本王來找你,說的便是你女兒之事,容棱那臭小子,雖然冷淡一些,人狡猾一些,長得比我差一些,但是,算個可以托付終身之人。人既然是小蔚自己選擇的,你倒是也無需擔心,現在第二個孩子都有了,想來,婚事也是早晚了。” 紀夏秋聽到這里,笑了一下。 容煌皺眉:“怎的?你不同意?” 紀夏秋搖搖頭,道:“同意,但小蔚不是個普通孩子,或者說,比普通孩子更敏感,不會那么容易依賴一個人,哪怕那人與她,已到纏綿悱惻的地步,她心中,卻依然會為自己留有一條后路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容煌更聽不明白了。 不能指望男人明白女人的心,這話,果然是對的。 紀夏秋這般想著,便道:“每個聰明女子,都會下意識為自己留一條后路,就像動物,總是正面對著森林喝水。小蔚是個**的孩子,她的**,因她的實力。這樣的人,最忌諱的,便是反其之去倚靠一個人,倚靠,代表放松,代表依賴,代表了很多,而當你習慣了去倚靠一個人,你就會越來越脆弱,仿佛野獸,成了家禽。” 聽到這里,容煌聽懂了,他看著紀夏秋,斟酌著道:“就像你一樣?” 紀夏秋一頓。 容煌道:“剛認識你時,你的武藝應是在我之上,狡黠靈動,肆意狂放,當時本王便想,你這樣野,將來誰敢娶。未曾想,柳桓收服了你,把你從一只野鷹,馴成了家雀。而你,甚至甘愿如此,你斷絕了與柳桓效忠朝廷成對立面的紀氏家族,跟柳桓回京,你拋棄了所有,把后路截斷,哪怕前路是懸崖,你也與柳桓一同跳下。你是想說,小蔚選擇容棱,這條路走得與你一樣,只是,小蔚沒有你那么果敢,你敢將一切都堵在柳桓身上,小蔚,卻是不敢?” 紀夏秋垂下眸來,道:“我多想,當年也像小蔚這般慎重,如此,便不會是這個結局,夫君,也不會死……” 房間里一時很是安靜。 在過了許久后,容煌才道:“柳桓有你,不枉此生。” 紀夏秋卻有些凄凄。 容煌皺眉,還想再說什么,紀夏秋卻不想提,陳年舊事,還有何好說的,該過去的,都過去了。 容煌也看出紀夏秋心情不快,這便轉了話題:“說起來,這些倒是小事,容棱自己的媳婦兒,他自個兒操心去,倒是鐘自羽之事……” 說到這個…… 紀夏秋厲下眸子:“他必須死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