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也就是那次之后,兩人關系逐漸轉好,而紀夏秋,還是個女扮男裝,藏在柳垣營帳內,老是想偷看他沐浴的大頭兵。 回憶起當年那些荒唐事,紀夏秋心口開始悶痛。 紅姐兒看坊主的表情越來越差,連忙道:“奴婢不說了,奴婢該死!不該說坊主朋友的壞話,求坊主責罰!” 紀夏秋這才回神,擺了擺手,道:“無事,時候不早了,你也回去休息。” 紅姐兒應是,臨走前又回頭:“坊主,紀楓鳶回到嶺州后,寄了封信回來,您可否要看看?” 紀夏秋垂了垂眸,道:“燒了。” 紅姐兒點頭應了,心中卻想,坊主果真是硬下了心腸。 其實,對待紀家,坊主已是格外寬宏。 那些人千不該萬不該,最不該的,是得寸進尺。 哪來那么大臉?紀家當年放棄了坊主,放棄了公子與流落在外的小姐,這早已說明,那些人的秉性就是這般無情,對待無情之人,如今又何必客氣? 紅姐兒離開后,看著外面懸掛在天上的圓月,今日不是十五,月亮卻這么圓,這是否意味著,有些事,有些人,也該有個圓滿的結局了? …… “阿湫。” 清晨的京都,格外的涼。 柳小黎坐在床上,揉了揉發紅的鼻尖,他眼睛迷糊的看著眼前占了大半邊床的娘親,撅了撅小嘴,推了娘親一下:“爹。” 柳蔚睡著,沒醒。 小黎又推了一下:“爹。” 柳蔚還是沒醒。 小黎委屈的垮下臉,連續推了娘親好幾把,嘴里接連的喊:“爹爹爹爹爹……” “咚。”一記粉拳,落到小黎腦袋上。 柳蔚睜開眼睛,眼底的戾氣盡顯,看著皮癢的兒子,冷著臉問:“作何?” 小黎捂著小腦袋,眼眶里濕漉漉的,可憐的道:“爹你怎么在我床上。” 柳蔚看了看外面天,覺得時辰差不多了,便起身,一邊穿著衣裳,一邊道:“我不能睡這兒?” “阿湫。”小黎又打了個噴嚏,搓搓鼻頭,說:“可以。”又問:“爹,你昨晚是不是搶我被子了?” 柳蔚僵了一下,立刻道:“沒有。” 小黎說:“可是,我半夜覺得好冷,而且我好像發燒了。” 柳蔚回頭,看了兒子一眼,見兒子狀態果然有些不對。 柳蔚緊張的伸手探探兒子的額頭,真的滾燙。 “是你自己踢被子……” 柳蔚說。 小黎點點頭,顯然也相信了的確是自己的錯,但他還是委屈:“爹,我該怎么辦。” 柳蔚道:“吃藥,躺著養病。” 小黎乖乖躺下,縮回被子里,巴巴的望著娘親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