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杭公公眼睛瞇起,表情鄭重:“果然,蘇大學士與丞相大人有所牽連?” 牛頭不對馬嘴。 容棱皺眉,不問杭公公了,打算回頭自己去打聽。 杭公公看這御前侍衛不語了,只以為自己聰明給猜中了,表情越發的凝重起來。 而就在這時,房門內,傳來一聲慘烈的尖叫:“啊——” 杭公公頭皮一麻,打了個冷顫顫的激靈,聽出那不是柳蔚的聲音,便知是向易的聲音。 杭公公又開始原地打轉,也再次看向容棱,征詢意見:“柳大人這是做什么呢?咱們還是進去,進去看看!” 容棱沒吭聲,只是伴隨著鐘自羽的尖叫聲越來越大,他重新開始思考,一個女先生,夠是不夠,要不,再找一個? 房間內,柳蔚眼看著差不多了,鐘自羽現在的模樣,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來形容,真的一點都不夸張。 最重要的是,鐘自羽很想暈,痛暈,傷暈,怎么暈都行。 但柳蔚就是不讓鐘自羽暈,反而讓鐘自羽非常的有精神,再帶著這種精神,親眼看著自己如何被折磨得猶如一個破布爛娃娃。 鐘自羽的自制力的確不俗,柳蔚在撒完了半瓶銀蝎粉后,看居然還不夠火候,只能憂傷的拿起小解剖刀,在鐘自羽身上扒拉半天,找了一塊兒干凈的地方,一刀一刀的戳。 哦,這是大腿,沒事,不割到動脈不會死人的,那就在這兒割十刀。 對了,割完了還有另一條腿,嗯,兩條腿就是二十刀,可以消磨半刻鐘的時間了。 柳蔚割著玩,鐘自羽卻眼睜睜看著自己全身上下被血染紅。 直到,不知過了多久,他終于連最后一絲力氣也提不起,連叫都叫不出聲,柳蔚才眼前一亮,從地上爬起來。 一枚玉佩從柳蔚袖中滑出,柳蔚將奄奄一息的鐘自羽隨便拖到墻角,讓他背靠著墻壁而坐,才拿著玉佩,在他眼前晃悠。 “這么疼,你一定困了……” 柳蔚的聲音,刻意放柔,語氣輕和又細軟,一字一句,落在鐘自羽耳里,透過耳廓,轉換成另一種聲音。 鐘自羽覺得大腦越發不受控制,本就勉強支撐著的意志,在這一刻,徹底潰塌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