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無視了戚福的呵斥,柳蔚只看著向易,問道:“向公公,你可敢,當堂驗身,以此來證一證你的青白?” “柳大人!你……”戚福又想打斷柳蔚。 柳蔚直接回頭,盯著那戚福,視線冷厲且一瞬不瞬的道:“本官辦案,乃是得了皇上應允,戚公公還是少言為妙,哪怕皇上不追究,這滿朝文武,卻是也不能容得一后宮太監,呼呼喝喝,不成體統!” “你……”戚福氣的郁結,要再說什么,卻看百官果然頻頻對他投來不悅的目光。 他一個人閹人,當然不應該在大殿上出聲,但他這……還不是為了皇上的顏面? 偏偏這種事,他站出來阻止可以,皇上卻不能表態,這能怎么表態?以一國之君的身份,勒令一個幫他捉奸的秉公辦事不徇私情的大臣閉嘴? 這說出來,不就是昭告天下,一個堂堂九五之尊,胸襟狹隘,連個真相都容不得? 而柳蔚就是抓住了乾凌帝這個心理。 實際上,今日柳蔚打算單獨跟乾凌帝講明案情,本來還擔心,說到向易這里,要如何避免不觸碰到狗皇帝的底線,但現在卻不用擔心了,朝內百官在上,狗皇帝還能當著百官,對一個忠臣下殺令不成?莫非,一國之君的氣度都不要了? 戚福被柳蔚堵了回去,乾凌帝又沒言語,百官就算頻頻覺得皇上后宮的事兒,他們不好意思聽,但柳蔚卻不管別人尷尬不尷尬,直言就問向易:“向公公,究竟敢不敢驗明?” 向易被壓得氣喘吁吁,臉被按在地上幾乎變形,柳蔚這第二次質問羞辱,他逼得他徹底崩潰,直接就目中帶火的咧著嘴,尖利的使勁兒仰臉道:“不用驗身!我承認,我并非閹人!我有禍根!” 柳蔚點頭:“看來,向公公是個坦白的人。咱們明人不說暗話,我給你一個機會,你唯一的機會!這大殿之上,有得是人可以為你做主,事情前后,你便親自言明道來,想說什么便說什么,只要是對的,絕無人阻攔你。” 柳蔚這句話,算是給向易一個提醒,你不是一直都想為敏妃裳妃報仇?眼下,這是你唯一的機會,你想怎么說,就怎么說!說出那兩個苦命女子的冤屈,說出狗皇帝殘忍無情,能說多少!就說多少!說到你累,說到你渴,都隨你意!...“”,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