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或者說,在身體極度不適時,太子已經忽略了這些外在儀式。 “皇兄身子可好?”容棱觀了太子一番后,如是問道。 太子面露凄的看著容棱,擺了擺手,示意他坐。 容棱坐下,對柳蔚點點頭,示意她也坐。 柳蔚坐下后就看向太子,見太子果然面不快的盯著她,她也沒說什么。 容棱之前“不在”京都,因此,那日大殿上當朝破案之時的情景,容棱理應“并不知道”,太子也就并未遷怒到容棱身上。 只是柳蔚,身為那樁案子的審理人,也是最后攪出那么大風波的始作俑者,卻讓太子恨到了骨子里。 自從身子不適后,太子的脾氣也越發的難控制,有的時候,甚至會出現發了脾氣,轉頭自己竟然忘了的事。 太子知道,自己的情況很惡劣,可是也無濟于事。 太醫全部來看過了,都說只能這般養著。 太子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,脾氣的暴躁,精神的紊亂,令他行為越發的瘋狂。 身體上的病痛他都能忍下,他不能忍受的是,這樣的情況,嚴重影響了他在朝中的聲望,以及在一些朝廷大事上的決斷。 太子明白眼下的境況,因此,在知道容棱回京后,他一直都想見容棱一面,也因此,哪怕知道柳蔚與之一起前來,太子想都也沒想,換了衣服便過來了。 容棱是忠心于自己的,太子很清楚。 容棱是父皇為自己安排的保皇黨,自己可以猜忌此人,不信任此人,但不能否認,有的時候,這個人真的能幫到自己,尤其是在眼下這種情況里。 太子覺得,自己或許可以允諾容棱,權利,女子,什么都可以,只要,只要容棱能助自己度過這個難關。 容棱準許柳蔚坐下,太子實則不快,但太子到底也沒說什么,只是,接下來要與容棱說的話,太子卻不想柳蔚聽到。 柳蔚看了一會,太子遲遲不開口,她便懂了太子的意思,但她卻沒有走的打算。 講實在的,太子現在與其想方設法與容棱交好,倒不如與她多說兩句好話,她一高興,說不定,還能幫他穩定穩定病情。 “阿棱,為兄有東西要與你一看。” 見柳蔚不識時務,就是不肯回避,太子面便有些冷,索性起身,直接將容棱帶走。 容棱隨著太子一道起身,只是,在太子抬步前頭帶路時,他回首對柳蔚道:“一起。” 柳蔚這便起身,作勢跟去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