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青年表情微妙起來,看著男子微笑的臉,下意識的警惕:“你又要做什么?” 男子雙手?jǐn)傞_,一臉無辜:“瞧你這話,好像我在打什么鬼主意似的,我說陌以啊,咱們這么久沒見了,你就真盼著再次分開?你說你進(jìn)京是要找人,可你倒說出來,要找誰?到了京都,我?guī)湍阏遥∥疫€沒跟你說,其實(shí)我在京里有些人脈,不過我背景比較復(fù)雜,怕嚇到你。總之,你就記著,我很厲害就是了,你說,你要找誰,說不定我還認(rèn)識呢。” 靠著車壁的青年聞言嗤笑一聲,再次閉上眼,虛虛的歇息著。 男子見自己被鄙視了,又道:“我大小也是個官,而且京都新上任的戶部尚書是我昔日同窗,你說個名字,不出三天,我便能幫你把你要找的人找出來。” 男子說得信誓旦旦,青年終究再次睜開眼,瞧了男子好半晌,才道:“岳單笙。” 男子一愣,而后語氣有些遲緩:“岳單笙,這個名字……” 青年微微挑眉:“怎的,你還當(dāng)真認(rèn)識?” “嗯……”男子摩挲著下巴,似是在回憶。 青年坐不住了,一改之前的慵懶,坐正了身子,期待的盯著男子。 男子停頓了好半晌,才意味深長的對青年道;“岳單笙,這個名字……真難聽。” 青年:“……” 之后的路程,青年再不理此人,眼睛也重新閉了回去。 青年特別后悔,早知如此,便不該在路上與此人相認(rèn)。 原是想著有人帶路,進(jìn)京也方便,還能加快路程,卻不想,這人想一出是一出,一會暈車,一會口渴,一會又說困了,非讓馬車停下來,睡舒坦覺。 總之,原本兩天的路程,被此人硬是拖到如今。 這還不止,眼看著京都近在眼前,聽此人方才那話,分明是還有什么毛病,又要拖延馬車進(jìn)度。 青年腸子都快悔青了,若是回到幾日前,他斷不會進(jìn)那間客棧,更不會在聽到此人喚他時,嘴賤的回頭應(yīng)了一聲。 簡直是冤孽! 那男子卻仍舊煩人的喚道:“陌以,柳陌以,吃饅頭嗎?吃橘子嗎?吃香蕉嗎?吃梨嗎?吃飯嗎?” 柳陌以受不了了,他噌的一下睜開眼睛,雙眼冒火,氣憤難當(dāng)?shù)牡芍矍爸说溃骸案蹲映剑阌胁。 ?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