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付子辰?jīng)]回應,只是眉頭稍稍蹙著。 付子覽上前,直接推了付子辰一把,氣勢奪人:“你平日里陰陽怪氣的也就罷了,這種關(guān)頭,卻還唯恐天下不亂!這人是你的朋友,想必就是你帶他進來的,什么舍弟,不過是個死囚!現(xiàn)在不死,過幾天也要死!暫囚大牢這話也敢講?都定了問斬日子了!依我看,今日這就是一場計!祖父大壽之日,本是喜慶時候,卻耐不住付家有個白眼狼,勾連外人,殘害手足,簡直不倫不孝,不忠不義,付家生出你這個人,簡直是最大的恥辱!” 付子覽這會兒氣上心頭,自然口無遮攔。 但往日,付子耀都會警醒著他,讓他莫要太過分,這次,付子耀卻不說話了,分明心里也是憋著火的,怎能不順著付子覽的話? 而后面那些公子哥們,一個個嘴上沒說,心里也是認同。 頓時,所有人看付子辰的目光,都是厭惡。 柳蔚早知道付子辰在付家過得不好,飽受排擠,幾乎等同一個外人。 如今看到這情景,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。 盡管是付子辰害了柳陌以,柳蔚也氣付子辰氣得要死,卻不代表她就會看著自己的朋友,受人侮辱而無動于衷! 她的賬由她來算,她的債由她來討,別人,算個老幾! 柳蔚冷了冷眸,問:“這位,不知如何稱呼?” 付子覽瞧她一眼,道:“在下付子覽,付家行六,不知尊駕有何指教?” 柳蔚道:“付六公子,失敬了,在下有一疑問,不知六公子可愿解惑?” 付子覽直覺這人態(tài)度突然恭敬,內(nèi)里有詐,但他畢竟年輕氣盛,又是個火脾氣,也就直白的道:“說來聽聽。” 柳蔚:“付家家教森嚴,人丁興旺,付家三位老爺更是國之棟梁,功勛累累,其下面七位少爺,個個能力過人,出眾非常,算是年輕一輩中少有的楷模,這是本官遠在京都時,便如雷貫耳的??山袢涨埔姼读樱硡s想冒犯的問上一句,閣下,真是付家親生的?” “你這話什么意思!”付子覽聽著這人前面的話,還覺得與有榮焉,聽到最后一句,險些就地爆炸。 柳蔚卻不管他氣是不氣,再道:“口出狂言,惡語傷人,譏諷兄長,不孝不悌,胡言亂語,信口雌黃,鬼話連篇,其無論是內(nèi)是外,竟都無一處有柳某所聞之付家子弟優(yōu)點,故而柳某有此一疑,不知付六公子能否坦言相告,你究竟是付家哪位老爺一時心善,在街邊撿回來養(yǎng)大的,還是根本就是個賊鼠小人,冒名頂替,撞了付家六公子的名諱,來此招搖過市,大發(fā)謬論?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