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付子耀看到付子驕來,也落下了心頭大石,趕緊上前與他細說。 等付子耀說完,付子驕就走了上前來,打量柳蔚上下,拱手道:“這位便是柳大人?在下付子驕,有禮了。” 柳蔚回道;“付二公子有禮。” 付子驕:“今日之事,內(nèi)里誤會頻頻,我付家自該給大人一個交代,只是事情追究起來,定要耗時,眼下當務(wù)之急,怕還是令弟的傷勢,不若先將令弟送醫(yī),等令弟醒過來了,我家那不成材的三弟也好過來了,咱們再坐下,好好將此事攤開了說?” 柳蔚聽這人說的倒的確有理,但這一番話,只聽一半,便能聽出其目的,無外乎一個字——拖。 柳陌以送醫(yī),付子勇療傷,等到兩人都能清醒的說話時,怕是今日也過去了。 等到明日,這一幫公子哥們早已逃之夭夭。 付家再跟衙門一說,否認了付子寒安排獵人之事,待時過境遷,柳蔚只怕反倒有理也說不清,若是再狠些,付家直接吩咐衙門找上門來,抓了柳陌以,就說重犯死囚不該在獄外,再往她這京官身上套一個劫牢的罪名,屆時,真相調(diào)轉(zhuǎn),青州又是付家做主,她和柳陌以,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。 柳蔚看著付子驕,眼底露出冷意,“二公子所言,的確是個良策,只是舍弟的傷勢,二公子無需擔心。柳某不才,杏林之術(shù)略懂一二,方才緊急救治后,舍弟已性命無憂,至于貴府的三公子,他臉上那些傷,是在下那鳥兒莽撞了,只是那鳥兒品種特異,三公子若想將來臉上無疤,需得從在下手上拿藥,外頭那些大夫,能治他的傷,卻是治不了根。” 付子驕有些楞然,怎么也沒想到這人會醫(yī),原本打著先把這人帶出圍場,再找人來清理林子,最后讓付子勇那邊拖延些時間,至少拖到祖父壽宴結(jié)束,再稟報大哥前來做主。 如今對方這一說,卻是擺明了態(tài)度,不會離開圍場。 而付子勇那里,對方更是給了說明,若是不來圍場拿藥,臉上的傷痕永不會消。 付子驕不信有什么傷痛疤痕,是大夫治不了,這人卻能治的,付家府上如今有幾位常駐的大夫,還曾是宮里退下來的,莫非這柳大人的醫(yī)術(shù),比那些老御醫(yī)還高? 只是這人死賴著不走,付子驕確實有些為難。 難道真要像大哥吩咐的那般,將人抓起來算了? 如果動手的話,這里的侍衛(wèi)加起來也有六十幾人,要擒住一個清清瘦瘦的書生文官,必然不是什么問題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