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付子辰帶著狐疑,將信繼續(xù)看下去,就看到一條讓他震驚的消息。 柳蔚說她并非柳城親生,生父生母,另有其人。 那信沒有寫得太仔細,金南蕓顯然不敢在信里透露太多細節(jié),唯恐讓旁人瞧見,里頭就連柳蔚的名字,都是用的另一個名字代替,畢竟,當時柳蔚已是柳府大小姐了。 去了京都,付子辰?jīng)]問過柳蔚,還是去問的金南蕓。 找了個隔墻無耳的地方,兩人對了對,才知道事情始末。 主要就是柳蔚父親去世了,但母親或許還活著,多的,也不敢問,總之,在無解的情況下,兩人只有裝作什么都不知道。 如今看到眼前情景,再聯(lián)想前后,付子辰終究不知該說些什么。 這位,便是柳蔚的母親? 而且,還是柳陌以的生母? 那柳陌以和柳蔚…… 既然一母所生,為何卻一個跟著母親在外,一個從小被關在京都柳家,當做別人的女兒,以庶長女的身份,茍且而活? 重男輕女,舍棄了女兒,只要兒子? 還是,有別的隱情? 若當真只因是女兒而不想帶走,那柳蔚這般找尋,找到了,又有什么意義? 被拋棄一次,還要再被拋棄第二次? 驛館大門前的燈籠,又晃蕩了兩下,里頭的燭光,越發(fā)地虛。 后廚有伙計出來,手里捧著托盤,是熬好的藥,上前遞給付子辰。 付子辰接過,看了看上頭冉冉的藥汽,突然開口:“可要一起上去?喝了藥,陌以就真的該睡了。” 柳蔚聞言,沒有回頭,只盯著眼前婦人:“是否上去?” 紀夏秋搖頭,試圖平息一下失控的情緒,轉身便往馬車上去。 柳蔚皺了皺眉,有些慍怒:“他不是你兒子嗎!他是死是活,傷勢如何,你不想知道?” 紀夏秋已經(jīng)上了馬車,放下車簾,坐在黑暗的車廂里。 紅姐兒渾渾噩噩,卻本能地要跟著上車。 柳蔚卻一把推開紅姐兒,快步走到馬車前,撩開車簾,逼視著里頭之人,正要說話——卻發(fā)現(xiàn)里頭那人,已是滿臉淚痕。...“”,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