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老板探出頭,道:“這小狗的娘懷了一窩崽子,沒想到生的時候難產,生了五只,只這么一只活下來,所以就叫他一只。” 柳陌以登時有點心疼,抱起小狗,任著無憂無慮的狗兒在他懷里撒歡。 紀冰此時也抬起頭,看著青年懷里,那讓他不敢興趣的小狗,問老板:“叫它一只,不是時刻提醒它,五個兄弟,就它一個活了,其他哥哥弟弟都死了?這不是往它傷口上撒碎辣椒嗎?” 燒餅店老板噎了一下,明顯沒想到這小孩這么理解,有些嘴笨的道:“叫它一只,是想讓它代替它兄弟活下來,好好長大。” 紀冰不依不饒:“聽著還是像在戳它心窩子。” 老板不耐煩了:“它就是只狗,聽得懂什么?” 紀冰反問:“既然聽不懂,為何還給它取名字?” “那也得稱呼它啊,自家的狗,哪有不取名字的。” “可你用它兄弟的死來稱呼它,想過它會不高興嗎?” “你……”老板說不出話了,他現在壓根不想理這個神神叨叨的小男孩,還因為生氣,他直接把氣撒在帶這個小男孩過來找茬的大人身上:“你買燒餅嗎?不買別在門口堵著我做生意。”說完又喚了聲:“一只,回來,別跟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走得近,回頭把你拐走剝了皮吃了。” 柳陌以莫名其妙的被老板仇視。 “一只”雖然才幾個月,但是認主了,主人一叫,立刻毫不留戀的從柳陌以懷里跳出來,撅著屁股就進了店門。 柳陌以空虛的蹲在門口,看看小黃狗一去不回頭的身影,又看看身邊小孩嚴肅的小臉,半晌,吐了口氣,又按了按眉心。 柳陌以帶不動這個小孩,想給他送回去,可剛起身,就聽到邊上有人喚:“紀小公子。” 柳陌以回頭,就看到燒餅店右邊的客棧里,跑出來一個書童模樣的少年。 少年背上背著小書囊,看到紀冰,歡快的打了招呼,然后整個人都竄上來:“好巧啊紀小公子,我還以為看錯了呢,您怎么在這兒?紀老爺呢?” 紀冰想了好一會兒,才想起此人是誰,不確定的回:“黑豆?” 黑豆咧著嘴笑:“是我,紀小公子還記得我呢。” 紀冰點頭,表示記得,而后道:“爺爺還在衙內。” 黑豆指指自己出來的客棧,說:“我家公子正要去千喜坊舉辦的詩畫大會,規定可以多帶幾位好友前往,但我們在青州人生地不熟,也沒什么認識之人,紀小公子與紀老爺若是無事兒,不若一同去玩玩,聽說那千喜坊里的糕點,可好吃了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