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聽到岳單笙三個(gè)字,柳蔚眼睛亮了一下,湊過去也要看。 信上沒有太多字,容棱掃了一眼,就遞給了柳蔚,讓她坐好了看。 柳蔚拿著信,又喝了口湯,看到信上突然冒出的一行字,她“噗”的一下,把湯給噴了出來。 容棱皺著眉,拿帕子給她擦,輕責(zé):“怎么喝個(gè)湯都不好好喝。” 柳蔚把信遞到他眼皮底下:“你看這里!這行字,你看到?jīng)]有!” 容棱瞟了一眼,表情清淡:“嗯。” 柳蔚卻瞪大了眼睛:“岳單笙!把鐘自羽殺了?我記得他們不是認(rèn)識嗎?” “認(rèn)識又如何?”容棱看著柳蔚,眼神有點(diǎn)深:“你還舍不得了?” “說什么呢。”柳蔚咂咂嘴:“你跟我酸什么?” 容棱冷哼:“一個(gè)該死之人,不知是誰,在京都非要放他一馬。” 柳蔚想到了那件事,有些訕訕:“那會兒我不是覺得,讓他生不如死,比直接死了更過癮嗎?我跟你說,就我傷他那樣,他十年內(nèi)能生活自理算我輸!” 容棱沒做聲。 柳蔚卻看著信,還是不明白:“岳單笙說,地圖的另一半,他在鐘自羽身上找到了,可那地圖,怎會在鐘自羽身上?” “我怎知。”容棱不陰不陽的回道。 柳蔚看了他一眼,又問:“那你覺得岳單笙真把他殺了?我聽紅姑娘說,以前在青州,鐘自羽犯了那么多人命案子,都是八秀坊在保他,就因?yàn)樵绬误咸氐赝懈哆^。母親也是看在陌以的份上,若不是后來事情鬧到我身上,怕母親真會繼續(xù)護(hù)下去。” 這件事容棱也聽過,但不覺得如何:“地圖只有一張上,殺人奪寶,何奇之有?” 柳蔚搖頭:“既然他們認(rèn)識,不能好好說嗎?借一借也成,怎么就動(dòng)了殺手,嘖,我還挺喜歡紀(jì)冰的,鐘自羽不是紀(jì)冰的父親嗎?” 容棱沒做聲。 岳單笙這封信,主要是說地圖找到了,等他研究出完整地形,會抄錄一份給容棱送來,也算感謝容棱一路相助。 信里提到鐘自羽,也只是帶了一筆。 容棱猜測,岳單笙應(yīng)當(dāng)是知曉鐘自羽與他們的恩怨,寫上這句,也算表示,變相替他們報(bào)仇了。 對此,容棱很滿意,柳蔚則有點(diǎn)心心念念紀(jì)冰。 第二日起來,柳蔚一眼就看到樓下的付子辰,她快步過去,問:“昨日沒見著你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