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云覓就把他們的船在路上救了個垂危人士的事說了 說完還道:“雖然靜養(yǎng)了幾日,但傷口太深,估計是一年半載好不全,走路做事都得小心著點。” 云家素來濟世為懷,云想一聽還有個傷患,也不打聽對方身份來歷,直接就往前走。 想去接接他們,看看傷情。 而正好她過去,他們也出來。 云楚也看到了她四姐,張口就喊:“四姐。” 云想快步過去,就看到云楚同云席一左一右,正扶著個步履艱難的棕袍男子,那男子容貌冷峻,劍眉星目,五官倒是極好,卻奈何臉色蒼白,唇無血色,一看便是大病未愈的模樣。 按理說,這樣的人是不該隨意下地行走的,不過要下船,難免得動動。 可走久了肯定會有不適,云想心里揪了一下,就代替云楚,攙扶住男子的左臂。 接手的時候,她正眼對上男子的瞳眸,很黑,很銳利的一雙眼睛。 云想笑了一下,對其頷首。 男子沒做聲,有些遲疑的看了看自己的胳膊,心里,想著某人曾說過那句“男女授受不親”。 當然,之前他是沒將云楚當女子的,那就是個孩子,黃毛丫頭。 云席開口道:“容公子,這是舍妹,云想。” 容棱正要說什么,便感覺一提真氣,胸腔就驟然陣痛。 他皺了皺眉,對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措手不及。 云想忙仔細的去看他,小心的問:“怎么了?” 云席道:“可能傷口又扯到了,快先上車,云想,馬車呢?” “在前面。”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身受重傷的男子扶上馬車,讓他靠在車壁的軟墊上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