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但師父又告訴容棱,如果你有信心,希望你能練,因你常年在宮中,那里危機重重,這門功夫雖不能令你化險為夷,卻能在關鍵時刻讓你九死一生,就如蜥蜴斷尾,金蟬脫殼,同理可證。 為了讓自己活得更久一點,年幼的容棱練了,那陣子,他每日夜里,幾乎都會成為一個血人,要將自己完好的經脈生生摧毀再逆循改造,這絕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,但在經過兩年的不懈努力后,他成功了。 那日的龍卷風吹翻了船帆,一塊船體鐵角插入了他的身體。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,這門在他年少時不知吃了多少苦頭練好的功夫,終于讓他,真正的九死一生。 而經過十數日的調養,他發現,這門功夫,他還能用第二次。 可畢竟傷勢太重,內力受損,真氣無法運行,他一直不知能否成功。 最后,他選了另一個方法,自斷傷脈。 自斷傷脈的后果的確很嚴重,但他知道,他仍然不會死,他的經脈與正常人的經脈是相逆的,這讓他以前練任何功夫,都事倍功半,可現在,這成了自己的保命之法,正因為經脈的逆轉,他能在自斷經脈后,保住自己的心肺功能,他還能呼吸,還能活著。 當然,事后想再調養回來,必然會吃更多的苦,甚至比當初修習這門功法時受的苦還多,但若只是吃苦便能一家團聚,他不覺得有什么不值得。 小黎畢竟是個孩子,小孩子哪怕舍不得妹妹留在山上,也會認為,已經安排珍珠留在妹妹身邊,無甚大礙了。 小黎疼妹妹,卻理解不到大自然對幼小嬰兒的傷害,而今日一整天,容棱都沒見著小黎。 就像柳蔚一樣,每次鉆進案子里,便會廢寢忘食。 作為父親,他既然還能動,便想自己前去把女兒接回來,只有親力親為,才能放心。 如果云席現在往客棧外看一眼,便會看到大門外正候著一輛馬車,那是傍晚時容棱安排的,在小二給他送膳食時吩咐的,他做好了今晚夜行的打算。 而與此同時,另一邊的懷山山腰。 在告別了友情帶路的同月村村民后,小黎緊了緊自己肩上的小包包,對身邊的陳泰道:“大泰叔,你就在這兒等我,一會兒我出來后,你就馬上趕著驢往山下跑,記住,千萬不要停留,也不要回頭,那母豹子雖然腳瘸了,但還是跑得很快的!”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