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容棱老神在在的換了衣衫,柳蔚看他如此鎮(zhèn)定,忍不住扭頭問他: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 容棱正束著腰帶,雙眸抬了抬,不甚在意的道:“不知。”柳 蔚不信:“你女兒如此怪異,你卻一點不驚?你分明是知道什么,快說,是什么?”容 棱路過柳蔚身邊,順手在她頭頂摸了一下,轉(zhuǎn)而去外頭打水。柳 蔚忙跟出去,倚在門口道:“火都沒起來就開始吆喝,先不說她會不會說話,就算她會說好了,那她是長了千里眼順風(fēng)耳?還是能未卜先知?” 容棱將水盆注滿,就在院子里洗漱,也不搭話。 柳蔚過去圍著他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,又扯他的衣服:“快告訴我……”容 棱就是不說,昨天被氣,今天正是報復(fù)的時候。他 風(fēng)輕云淡的把自己收拾干凈,又給柳蔚打了一盆水,放在院子里,自己卻去了前廳用膳。柳 蔚讓他氣得不輕,換了衣裳,洗漱完也緊忙跟上,走到一半?yún)s突然想到什么,回頭問小黎:“你太爺爺呢?”昨 日自己回來得也不算晚,小黎又跑去外祖父房里過夜,外祖父必然是知道她回來的,但卻沒來找她說什么,外祖父疼外丑丑,丑丑有這等奇異行為,他必然要找自己商討,但老人家如此鎮(zhèn)定,現(xiàn)在連容棱也如此鎮(zhèn)定,就一個憨頭憨腦的小黎跟著上躥下跳,怎么看都不正常。小 黎懵懵地指著院子另一頭,道:“太爺爺還沒起,他說昨日受了驚嚇,心氣不好,要多躺躺。”柳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