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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抱歉，是我失禮了。”賀暮云點頭道。

    “如果有一天，你的生命受到了威脅，你會把小姐的下落和行蹤告訴別人嗎，阿姨你要說真話才行，說謊話鼻子會變長的。”汪景陽笑道。

    “不會！”

    幾乎沒有任何猶豫，賀暮云立刻開口。

    “你愛小姐嗎。”汪景陽又問。

    “她……她是我的命，是我的全部……”賀暮云道。

    “哈哈，阿姨，你這倒是像極了一個真正的母親。”汪景陽打趣道。

    “我早已經認為，我就是一個母親了。”賀暮云道。

    “阿姨啊，可如果你沒有泄露的話，今天為什么會有人來找我麻煩呢，唉，我最討厭別人說謊騙我。”汪景陽嘆了口氣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賀暮云搖了搖頭。

    “嗯，阿姨，我們的游戲結束了，快回去休息吧，天不早了，怪冷的。”汪景陽看著賀暮云，眸內沒有絲毫情感波動。

    當賀暮云抬起頭時，汪景陽已經消失在了黑夜之中，就好像，他從來都不曾出現過，一切都如同夢境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云間水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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