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楚晚寧道:“后退。” 說完就是反手一抽,焊死的紅棺被天問劈中,金色火花四下飛濺,須臾寂靜后,棺蓋砰然炸裂,滾滾濃煙散去,里頭的事物露了出來。 棺材里躺著個渾身赤·裸的男人,鼻梁周正,面目俊俏,如果不是皮膚蒼白如紙,他看上去和睡著了也沒有任何區別。 墨燃掃了一眼男人的腰腹之下:捂眼道:“哎呀,不穿褻褲,臭流氓。” 師昧:“……” 楚晚寧:“……” 陳姚氏驚呼一聲:“夫君!”直沖過去想要靠近那棺材。楚晚寧伸手攔住,挑眉問道:“這是你夫君?” “是!是我丈夫!”陳姚氏又驚又悲,“他怎么會在這里?明明都已經葬在祖墳了,那時候身上壽衣也穿的好好的,他怎么會……” 說到一半,這女人就嚎啕哭了起來,捶胸頓足地:“怎么會這樣!那么慘——那么慘!夫君啊……夫君啊!!” 師妹嘆道:“小陳夫人,還請節哀。” 楚晚寧和墨燃兩個人卻沒有理會這個哭泣的女人,楚晚寧是不擅長安慰人,墨燃則是全無愛心,兩個人盯著棺槨里的尸身看。 墨燃雖然前世已歷經此事,對于會發生什么并沒有意外,但模樣還是要裝一裝的,于是摸著下巴:“師尊,這具尸體不對勁啊。” 楚晚寧說:“我知道。” “……” 墨燃一肚子話,都是前世楚晚寧與他們分析的原句,這輩子想拿出來震一震楚晚寧,結果人家倒好,輕飄飄地丟了句“我知道”出來。 當師父的難道不應該循循然擅誘人,鼓勵徒弟說出自己的想法,并且予以贊美和嘉獎的嗎?? 墨燃不甘心,佯作沒聽見那句“不知道”,開口說:“這尸體身上沒有腐爛的痕跡,陳大公子出事都已經半個多月了,按照眼下這個氣候,早應該潰爛流膿,棺材內尸液都應該積出一層,這是其一。” 楚晚寧以一種“君可續演之”的目光,冷冷看了他一眼:“……” “其二。”墨燃不為所動,繼續背誦楚晚寧上輩子的解惑之詞,“開棺前,這紅棺的邪氣很重,開了之后卻反而散掉了。而且這尸體身上的邪氣微乎其微,這點也很不正常。” 楚晚寧:“……” “其三,你們有沒有發現,從棺材打開的一刻起,風里就有了一股甜絲絲的香味?” 那香味很清幽,不注意的話,其實根本發現不了。墨燃這么一說,師昧和陳姚氏才覺察到空氣里確實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清甜。 師昧道:“確實。” 陳姚氏聞著聞著,臉色就變了:“這個香味……” 師昧道:“小陳夫人,怎么了?” 陳姚氏害怕的嗓音都變了:“這個香味,是我婆婆獨制的百蝶香粉啊!” 一時間沒有人說話,祠間那塊預言靈牌上寫著的“陽上人陳孫氏立”似乎又浮現在眼前。 師昧道:“……難道這件事,真的是陳夫人所為?” 墨燃道:“不像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