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9、師尊,你真好-《二哈和他的白貓師尊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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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子里很安靜, 心跳與喘息的聲音都十分鮮明,空氣中彌漫著的味道微腥, 卻是甜蜜的。
躺在床上,墨燃換了個(gè)姿勢, 自后頭把他擁在懷里, 輕輕啄著他的眼簾, 他的脖頸。
他們身上都有汗,身上的溫度都燙的驚人, 濕膩地貼合在一起, 磨蹭著,糾纏著,楚晚寧的頭腦仍是暈眩的, 甚至都不敢去回想方才他們都做了什么,一切都是如此荒謬。
但心臟卻是暖的,是火熱的。
溫?zé)岬乃谛厍幌骂^翻涌著, 想要破土而出。
忽聽得懷里的人輕聲說了句:“那你呢?”
墨燃愣了一下:“什么?”
楚晚寧輕咳:“你……”
他沒有再說下去, 黑夜里翻了個(gè)身,一雙明亮的眸子慢慢望向墨燃的眼, 縱使周遭昏沉,墨燃也覺得自己好像瞧見楚晚寧的臉紅了。
“你還……”楚晚寧躊躇半晌,仍是說不出口, 最終只落下睫毛,道,“我?guī)湍恪!?
墨燃驀地明白過來, 只覺得又是心酸又是甜蜜,他擁著他說:“你怎么這么傻?沒有關(guān)系,以后再說。”
“……我不是傻。”楚晚寧生硬道,說他傻,他是不愿意的,“傻的人不是你嗎?你這樣……不難受嗎?”
“咳,我等你睡著了,去洗個(gè)澡就……”
楚晚寧卻執(zhí)意道:“我?guī)湍恪!?
“不用!”墨燃忙止住他。
“……”楚晚寧不再說話,似乎覺得自己在床上笨拙的模樣很是遜色丟人,大概真的不會讓墨燃舒爽,說什么之后去洗個(gè)澡,其實(shí)不過是給自己留些面子而已,言下之意大概是說用手都要比自己的技巧更好。
他這樣琢磨著,臉色一點(diǎn)點(diǎn)涼下去,最后道了句:“你不想要,就算了。”
墨燃微怔,因?yàn)榍椤な掠囗崳韺幍纳ひ舨⒉蝗缙饺漳敲礋o懈可擊,并不如平日那樣喜怒哀樂聽不出,那里頭不甘與不忿的意味太重了,重到清晰可辨。
這個(gè)人怎么這么傻。
他哪里是不想?他想極了,恨不能長夜永不盡,暴雨永不熄,恨不能一直和楚晚寧在這個(gè)客棧里醉生夢死,恨不能將懷中人里里外外都拆吃入腹,與他**融合,魂靈相交。
他甚至仍想看到楚晚寧被他欺負(fù)到哽咽,想楚晚寧的身體里有他的氣息有他的印記。
可是會難受的。
他前世和楚晚寧做過,他知道那次之后楚晚寧發(fā)了多久的高燒,那張面色蒼白嘴唇皸裂的臉龐,到現(xiàn)在他都忘不掉。
他只想一步一步慢慢來,自己忍得辛苦也沒關(guān)系,他想要楚晚寧的第一次是舒服的,之后每一次,都能感到刺激與享受,能食髓知味,與他沉淪。
可楚晚寧顯然是誤會了什么。
墨燃親了親他的額頭,低啞道:“我怎么不想要了?你胡思亂想些什么呢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也不看看我現(xiàn)在都什么樣了。”男人沉炙的呼吸就在耳鬢邊,聲音都是濕潤的,“都變成什么樣了,你居然還會覺得我不想要你……傻瓜。”
楚晚寧頓怒:“你再說一句傻瓜,信不信我卸了你腦袋!你——唔……”
手卻被墨燃捉住,帶到某個(gè)地方,楚晚寧一驚之下再也說不出更多色厲內(nèi)荏的語句來,只覺得頭頂都在冒著熱氣。
“都這樣了,都是你惹的。”
暗夜里,他又親了親他的眼簾,繼而往下,銜住了他的嘴唇,癡迷而沉醉地吮吸著,舔舐著,磨蹭著。
親了一會兒,兩人就都有些克制不住,屋里的愛欲愈發(fā)變得濃重,他們唇舌相吸,無法自制地交纏,緊緊貼合著摩擦,愛欲近乎是肉眼可辨的,意亂情迷里,墨燃聽到楚晚寧低低說了句,有些不甘,又有些赧然,仍是倔強(qiáng)的音色:“我也想……讓你舒服……”
最后的尾音幾乎都是顫抖的,羞恥淹沒了他。
(此處有刪節(jié),請移步圍脖)
“晚寧。”
他聽到墨燃在他身后喚他,那么溫柔,那么纏綿,如此繾綣。
**發(fā)泄之后的兩個(gè)人,平復(fù)著呼吸,喘著,墨燃撫摸著他,親吻著他,感激著他,把他圈在懷里,珍寶一般守護(hù)著。
楚晚寧昏沉沉地,背脊沁著細(xì)汗,他靠著墨燃寬厚燙熱的胸膛,恍惚地打了一會兒迷糊,終于慢慢合上了眼睛,睡了過去。
第二天清晨,楚晚寧醒來,天光透過一絲窗縫滑入屋內(nèi),他聽到雨點(diǎn)敲擊在黛瓦上的聲響,雨很大,沒有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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