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-《拓道傳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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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慕妍緊緊盯著張不惑,此時心中是不信也有不忿,好,你說是后天是吧,你一個大男人拍著胸脯承認(rèn),那今天我就信你一回,我就不信大家都是后天,姑奶奶就治不了你了,心中這般想著,再想起先前張不惑說她辱他清白一事,剛熄下去的火瞬間又燃了起來,女兒家的倔脾氣一上來,倒是不管不顧了。
瘋狂調(diào)動著體內(nèi)氣機(jī),林慕妍手中一個接一個掐著法訣,爆涌而出的氣機(jī)不斷加之在飛劍之上,本來平靜的飛劍,在得到氣機(jī)加持后再度嗡嗡作響,劍刃之上寒光流轉(zhuǎn),隱隱有劍氣外溢而出,一掃先前頹勢。
“還不死心。”張不惑就那么看著林慕妍蓄勢,不去破壞,給予其充足時間,任由其蓄勢,倒是想要看看這含怒一擊能耍出什么新花樣。
林慕妍手中法訣仍然不斷,直到額間豆大汗珠密布,飛劍也顫抖不已似要脫離掌控,方才手勢一變,兩指并攏成劍指狀,猛地往前一伸,隔空遙遙刺向張不惑,與此同時,早已蓄勢多時的飛劍猛然沖出,破風(fēng)聲與劍鳴聲夾雜在一起,劍未至,已有凌厲撲面而來,聲勢駭人。
這一劍蓄勢已久,已然是林慕妍這個修為可以做到的最強(qiáng)一擊,若是僅以武夫體魄迎戰(zhàn),縱然武道再怎么高深,都不可能接得下這一劍。因為這一劍的速度與力量已然超過了尋常武夫體魄所能承受的極限,一是沒有這么快的速度能去抵擋,二則是就算碰巧擋到了,身體也受不了其上所攜的沖擊力,怕是刀兵剛一接觸,其上所蘊(yùn)含的力道便足以震傷肺腑。
張不惑面對此劍,亦是要運轉(zhuǎn)氣機(jī),加持于手中槍上,否則單以這凡間普通長槍的材質(zhì),一劍下來保不準(zhǔn)會報銷。
這一次張不惑動了,前探一步,雙膝微屈氣沉丹田,腳下馬步落地生根,手中長槍前伸,看準(zhǔn)時機(jī),在飛劍近身之際,槍頭往上一貼,這次沒有如先前那般以力破力,而是在槍頭貼緊飛劍那一霎,雙臂陡然繃緊,體內(nèi)氣機(jī)奔涌,馬步一沉,力從地起,至腰,再至雙臂,再傳至長槍,瞬間爆發(fā)一摁,硬生生把飛劍從半空位置摁低了十寸,同時體內(nèi)氣機(jī)爆涌,鉗制著飛劍再難向前分毫。
而在飛劍遭受巨力壓制的同時,林慕妍那掐著法訣的劍指亦是在同一時間遭到壓制,硬生生被摁低十寸,林慕妍腰背瞬間彎了下去直不起來,掐著劍指的手不肯放松,咬牙苦苦支撐。
僅不到三個呼吸,林慕妍便已然汗如雨下,想掐訣馭使飛劍前沖脫離困境,卻已然后勁不足,被壓得半彎著腰艱難支撐著,根本無法再進(jìn)行掐訣,只能是繃緊雙手保持著手中劍指,集中全部力量與張不惑的長槍在半空中對抗,艱難地保持著飛劍不墮地。
張不惑眼角余光掃了眼彎腰駝背狼狽不堪的林慕妍,冷哼一聲,馬步一沉,身形往下一墜,空中飛劍再暴跌十寸,林慕妍亦是隨之腰背更彎,掐訣的雙手被巨大壓力壓得不住顫抖,額頭一顆顆豆大汗珠不斷滑下,穿過了眉毛與睫毛的阻隔,流入眼中,模糊了視線,刺痛了雙眼。
這真的是后天境嗎?林慕妍心中問自己,她不想相信,可是方才是因為張不惑交手時沒展露出氣機(jī)所以判斷不出來,但現(xiàn)在所展露出來的修為卻是絲毫沒有先天氣息,張不惑周身所奔涌的用以鉗制他飛劍的氣機(jī),正是與她體內(nèi)流轉(zhuǎn)的一樣,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后天氣機(jī),修為可以隱藏,但氣機(jī)不能作假,張不惑現(xiàn)在所展露的一切,都在告訴著林慕妍,他沒有說謊,他確實就是后天修為。
可是,后天修為不是已有定數(shù)的嗎,為什么他的后天境這么強(qiáng)?林慕妍此刻被汗水迷了眼,視線一片模糊,心中如何都想不通,為何適用于整個修真界的定律,在他身上被打破了?
若是林慕妍能將此時疑惑說出聲來,那么在一旁的王明禮能馬上給出答案,為何適用于整個修真界的定律在他身上被打破了?因為他乃在淵潛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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