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楊捕頭道:“那幾日來往客商與往年一般,若是有賊匪劫了馬匹往這里運,定是批量所來,就算化整為零,我等也未見過有商人運送少量的馬匹。若是賊匪喬裝,他們也需有地方落腳之后再行打算,這一切似乎都無理可尋……” 陳仁海道:“楊捕頭所言有理。”說罷,他便又沒了話語,難道之前的推斷都錯了,涼州城只是敵人所放的迷霧?可他們于大漠去涼州城的路上已被伏擊兩次,敵人這么做似乎太費周章,有了周將軍嫁禍便行,為何還要多這兩次的伏擊? 陳仁海細細想他們兩次遭到的伏擊:一次為武隆帶路讓他們誤入包圍,一次則是作戲與周將軍好引蛇出洞。敵人真的是在故作迷局引其推理錯了方向?可若敵人故作迷局,那周將軍所言則就不實,周將軍已落網(wǎng),說謊于他并無益處,且在此之前他們已熟悉了甘涼地界的領(lǐng)域,涼州城為最佳運馬的城池,敵人費力將御馬運去遠處,又讓人在大漠中伏擊,還讓周將軍…… 后堂上已沒人言語,白楊與龍翔天也未有說話,梅錦與冷決也在思索。他們沒了聲響,其余的官員自然也不敢聲一來這些官員對此案細節(jié)知之甚少,無法為其再提供線索,二來,官員們不敢打擾他們的思緒。 白楊道:“目前我等也不知從何下手,但這份安民告示,爾等還請貼出去” 胡知府接過了告示,道:“下官遵命”說罷,胡知府立馬差主簿下去將告示復寫,隨后張貼在城中各處大街小巷之中。 龍翔天道:“胡知府,明日我等要出城查案,你等不需戒嚴,恢復正常值守便是。” 胡知府立馬回了令,少時便有斥候入府來報,東路軍已到。眾人皆起了身,陳仁海道:“讓領(lǐng)兵的將士都駐兵于貢院之中,剩余的兵士,胡知府,可還有其他地方可讓其住?” “城中已無多余的地方,不如讓其扎營于城外?”胡知府道。 白楊道:“好,傳令下去,讓領(lǐng)兵將士自行分配。胡知府還請派人引兵入住。” 胡知府回了令后,龍翔天起身道:“還請問胡知府,西北馬會分舵如何走?” “在城北外十里集鎮(zhèn)里便可尋到他們,不如我派……”胡知府道。 龍翔天立馬起身,還未等胡知府說完話便道:“快傳令于貢院中的大內(nèi)侍衛(wèi),與我一同出城去西北馬會分舵查探。” 陳仁海道:“好,我等在此等待龍兄的佳音。” 城內(nèi)張貼了告示,可百姓們看到軍隊與大內(nèi)中人入城,又看到了安民告示,上書: 涼州城百姓: 奇畫冊出甘涼地已歷多時,其畫中皆為邪物,言語皆為謀逆。畫冊惑眾之事,已有甘涼府徹查,甘涼官府及朝廷定會使案件水落石出,還甘涼府太平青天。以此告知涼州城眾百姓,不可輕信謠言,亦不可胡亂傳謠,只得安心度日,案件不日便會偵破。 百姓們看了安民告示,有的自然安了心,而有的人看到甘涼軍入城及大內(nèi)官員駕臨,則更不安心了。對于那些人而言,這樣的局勢只會讓他們更加驚慌。 只說龍翔天帶領(lǐng)一隊侍衛(wèi)出了城中,不到三刻鐘便到了那集鎮(zhèn),集鎮(zhèn)中果然有一處馬場,龍翔天差人下馬扣門,有人開門后侍衛(wèi)自報了身份,龍翔天亮了腰牌,那小廝便立馬引龍翔天與侍衛(wèi)們進了門中。 眼前是一處房舍,房舍中出來一大腹便便的男子相迎,那男子道:“不知朝廷的大人大駕光臨,有失遠迎,多有冒犯,還請大人恕罪。” 龍翔天道:“閣下不必如此,無事不登三寶殿,我等今日前來是想向掌柜的了解案情。” 那男子道:“原來如此,大人還請房舍中敘話。” 龍翔天轉(zhuǎn)頭對所有侍衛(wèi)言語,道:“諸位在此守候” 侍衛(wèi)聽令后全都矗立,龍翔天隨即與那掌柜的一同進了房舍中。 那男子名徐劍,為西北馬會分舵舵主,負責近幾處州縣的供售馬。龍翔天說明來意與事情緣由后,徐劍的說辭與胡知府等官員所說的無二 “不瞞大人,這幾日確實有些奇怪,許多訓馬師都自己辭了位子,不知去了哪,故我等雖尋得馬,可訓出馬匹的數(shù)量大幅減少。這次御馬送出之前,我等已許久未有生意,可這御馬不知何方劫匪劫走了。幫主找了沙溪幫的人,可沙溪幫幫主也是一頭霧水,近來甘涼軍封了邊關(guān),沙溪幫沒了珠寶生意源頭,故又回金城舊鎮(zhèn)做起牛羊生意了,沙溪幫幫主一直都在那。”徐劍道。 龍翔天道:“可大漠中伏擊我朝官員的人,確實是會使御沙之術(shù)的人,這甘涼一代,除了沙溪幫,卻也未有別人了吧。” 徐劍笑道:“大人還請恕罪,此事小人確實不知了。御沙雖是沙溪幫的看家本領(lǐng),但是否其他人會,小人就不知了。” 龍翔天點了點頭,道:“嗯……對了,徐舵主,可否告知我如何辨別好馬,徐舵主若能辨別御馬且若不難說出口,也可告知于我。” 徐劍道:“大人為辦案子,小人怎敢有所隱藏,小人確實知曉。不如我等一同去馬棚之中,我告知于大人。” 說罷,兩人起身從房舍后去了馬棚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