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兩個小弟面面相覷,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:“這——” 吳陽大手一揮,繼續(xù)說道:“再說了,我們搶了他的東西,又擄走她的四個女仆。他要還算個男人,就會來金陵復仇,或者說...主動求死!何須我們在這里耽擱時間,多此一舉?” “都不必說了,在這里老子說了算,全部跟我撤退!” 他是真心不想耽擱了,畢竟夜長夢多。捧著兩個燙手山芋,是真的怕稍微有半點閃失。 于是一伙人便離開了山莊,押著秋水和冬雪下山。 而就在浩浩石階之上,吳陽一伙人卻和白戰(zhàn)碰了個正面。 吳陽一伙人愣了一下,隨后集體作出戒備姿態(tài),各種刀兵都取了出來,一副嚴正以待的模樣。 “你是誰?!”吳陽皺眉冷喝道。 白戰(zhàn)沒有回答,甚至視線也沒有停留在他身上。 他看到黑狗正按住冬雪的后腦勺,一個勁死命往石頭上砸,咬牙切齒地罵著:“賤人!草你麻痹的,殺我兄弟!” 先前冬雪舍命一戰(zhàn),所斬殺的敵人中,便有黑狗過命交情的好兄弟。 “砰、砰、砰——” 冬雪的額頭早就磕破了,光潔如玉的額頭此刻已然血肉模糊。不僅如此,她的口鼻也在流血。在劇痛之下,她顯然已經(jīng)快要失去了意識。 那雙玉手的手背業(yè)已血肉模糊,那甚至白色碎裂的骨節(jié)都清晰可見——那是她先前反抗雄性沖動行為之時,一拳打翻某個小弟,將他激怒后,用石頭一下下生生敲碎的...... 甚至于她后背的衣服都被劃得稀爛,光潔的背部滿是密集交錯的刀痕,傷口血肉往外翻卷著,流淌著血液——這也是這伙人的報復泄恨行徑。 即便如此,冬雪卻依舊死死咬著牙關(guān),紅著眼,沒有流下一滴眼淚。 她反抗得最為激烈,下場也最為凄慘。 這便是沒有實力的下場。 “給我住手!”白戰(zhàn)怒聲開口,目睹如此殘暴的行徑,感覺心里的憤怒一下就涌了出來。 “你踏馬算什么東西,你讓老子住手就住手?”黑狗也是紅了眼,仇恨驅(qū)使之下,只想折磨得冬雪生不如死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