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“我受了傷,師弟應(yīng)當(dāng)悄悄跟你說過了,所以才勞煩寧仙子出手,就當(dāng)是順便還個人情如何?”白樂天見到寧不二并沒有想要動身的意思,這才繼續(xù)說道。 “師兄,我可啥都沒說。”不知道什么時候,悄悄走到了洞口的白夜雨,很認真的對著白樂天解釋道,說話間還翻了個白眼,生怕這位師兄冤枉了他。 又在心里暗自嘀咕,前幾天還活蹦亂跳,擺了個仙人手筆,今天就又受了傷,嫌麻煩就嫌麻煩唄,還給自己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。 白樂天抿著嘴,打量了白夜雨幾眼,看的白夜雨一陣心虛,小臉煞白:“師弟呀,你這騙人的伎倆,還沒有學(xué)到家,是師兄教的不好,其實還得靠你自己的悟性,還不趕緊回去好好研究研究。” 見到自己的小伎倆已經(jīng)被識破,白夜雨也不敢多停留,急急忙忙地向著洞穴里面走去,連頭都不敢回。 寧不二沖著白樂天點了點頭,伸手扶正了道劍,走下了陡峭崖畔,向著白衣門的大殿方向走去。 白衣門正殿前方,已經(jīng)有百名白衣門弟子,執(zhí)劍而立,正對的大門方向,有四人魚貫而入。 兩男兩女,有乞伏女子,有吐蕃僧兵,還有一對男子執(zhí)扇,女子抱琴的雙休伴侶。 走入大門之后,最前頭的詩兩行,當(dāng)即露出了滿面笑容,哪里還有登山之時,撫琴殺人的兇狠表情,她瞇著桃花眸子,望向了大殿前方:“我覺得整個江湖的英俊男子,這白衣門之內(nèi),能占半數(shù)之多。” 沒有等到師弟酒三兩的打岔,詩兩行就急忙沖著白衣門之內(nèi)吼了一嗓子:“白先生,前幾日我們見過面,回到家后,我覺得我這輩子跟錯了人,所以就抽了個空,又來了你這白衣門,今天我要把你搶回來,跟老娘成親。” 好像感覺說錯了話,詩兩行急忙糾正道:“其實,在這白衣門內(nèi)也不是不可。” 酒三兩的額頭上滿是黑線,深深呼氣吸氣,背轉(zhuǎn)了身,眼不見心不煩,可耳依舊能聞。 走在最后的出連扈,發(fā)出了一聲冷笑。吐蕃僧兵火靡荼拄著手中的禪杖,合上了身后的大門,眼中沒有任何情緒。 白衣門一眾弟子,讓開了一條道路,白衣門大師兄捧著劍,走到了眾多弟子身前,隔著老遠,向那幾道身影打量過去,實在是覺得,難以忍受自己的師父受到此等侮辱。 當(dāng)即揚劍厲呵一聲:“何方歹人,膽敢闖我白衣門辱我?guī)煾福俊?br>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