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斗笠被拋向了身后,落在了宇公子的手中,他急忙伸手接過負(fù)到了身后,轉(zhuǎn)身再次將白衣門山門緊閉。 不會(huì)再有人敢在今日,光臨白衣門,白衣門山門之外,十幾道身影,守在天塹木橋,今日,他們奉命而來,只為殺二人。 妖嬈夫人宇豐怡,走到了詩兩行的身側(cè),微微偏了偏頭,對著她露了個(gè)笑臉。 “吆。”詩兩行急忙抱著木琴站起了身,一把揪住了酒三兩的耳朵:“我說你咋連個(gè)屁都不肯放,原來是只顧瞧著這位夫人了,怎么樣,身段是不是比老娘的俏?那臉蛋兒也比老娘的更誘人幾分?” “沒沒沒!”酒三兩急忙擺擺手,眼光收了回來,不敢再往那邊多看一眼。 “諒你也不敢瞎說。”詩兩行松開了手,這才露出了幾分笑意,對著宇豐怡微微躬身:“原來是宇家夫人到了。” “嗯。”宇豐怡只是應(yīng)了一聲,便對著詩兩行擺了擺手:“既然不想出全力,就不如下山去吧,這今天的天大功勞,我就得多謝幾位手下留情。” 宇家夫人開口毫不客氣,倒像是主家在驅(qū)趕客人。詩兩行和酒三兩卻是沒有遲疑,已經(jīng)轉(zhuǎn)過了身,向著山門的方向走去,山門被拉開,兩人離去,山門又一次緊閉。 倒是從始至終,都沒有與宇豐怡和宇公子打招呼的出連扈兩人,依舊站在原地,仿若未聞。 宇豐怡不是小氣的人,既然有人不想離去,她也就懶得再勸:“我的好兒,把她的頭提著來見我。” 聽到宇豐怡的話,出連扈倒吸了一口涼氣,見到火靡荼投來的目光,急忙抬手阻攔:“我的事情,我自己去跟他了斷。” 捏著彎刀刀柄的出連扈,向著站在門口始終望著她的宇公子走去。 妖嬈夫人繼續(xù)前行,直到走到了白衣門大殿外百米之內(nèi),這才緩緩站定,一柄橫刀出鞘,被她插在了身前地面之上。 “白樂天。”宇豐怡率先喊出了白樂天的名字,是請戰(zhàn)。 一柄飛劍從白衣門側(cè)殿的一道木窗縫隙里飄出,向著宇豐怡疾速刺去。飛劍乍的一看,毫無特別之處。當(dāng)飛劍行至半道,周遭隨著飛劍一同行進(jìn)的氣機(jī),已經(jīng)化為了一坨冰息。 當(dāng)飛劍距離宇豐怡十?dāng)?shù)米之外,冰息漸漸成形,已經(jīng)是在一劍之后,又有數(shù)不盡的寒冰之氣。 這一劍很明顯是白樂天的親自出劍,宇豐怡肯定不敢怠慢,這整個(gè)漠北,能傷她的人,能殺她的人,在她心中,除了那位已經(jīng)身死的老朽張季明,便是這位醉吟白樂天。 可惜,前者真的早已老朽,隱退江湖十?dāng)?shù)年,再出山之時(shí),雖仍有戾氣,可不足殺她。 今日,這后者也將與她交鋒,又可惜,后者就算出手不凡,也終究是重傷之軀。對付一些類似于剛剛離場的兩位大唐有名殺手而言,綽綽有余,但對于她,有些不夠看。 她提起了橫刀,橫刀向下猛地一劈,刀勢便如同她的氣勢,無人可擋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