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這跟做買賣一樣,找合作伙伴,一定要擦亮眼睛,彼此的地位一不一致?話語權對不對等?合作伙伴的人品過不過硬?合作的目的是不是將來共同發展?互相參股,會不會演變成一方被另一方吃掉?都要考慮的。” 不但紀擷岱臉色變了,連紀念澤臉色也有些肅穆起來。 紀擷岱贊嘆說:“秀兒,你不愧是商人出身,婚姻大事都能說得跟做買賣一樣。” 花獨秀搖搖頭:“紫爺爺,話不能這么說。我花獨秀一貫認為,職業有分工不同,但絕對沒有高低貴賤之分。不論是經商,還是習武,還是當官,乃至像我現在做個雜工,本質上都是一份事業,沒什么誰高貴誰低賤的。” “習武,需要好的體魄,需要驚人的天分。做買賣,同樣如此。” 紀擷岱點頭說:“這話說的,有道理啊。不過我沒有貶低的意思,我是說你狠聰明。” 花獨秀好像沒聽見,繼續我言我語道: “但凡天才人物,不論他是經商,還是習武,還是做官,天才就是天才。哪個領域出類拔萃的人物,都是天才,跟領域無關。” “就比如我,說到做生意,我是把好手,但讓我習武,我一樣是頂尖的,甚至將來如果進入帝國,當個官員,我照樣比別人做得好。” 就是這么自信。 沒辦法,花少爺向來頂尖優秀,這是不爭的事實。 紀擷岱說:“不錯,漠北習武之風盛行,對商人確實有偏見,這很狹隘。” 花獨秀看節奏帶的差不多,直奔主題道: “紫爺爺,那個鮑一豹我之前就打過交道,多少還算了解一點。這人心高氣傲,心狠手辣,心術不正,心……心里打著壞主意。加上他爹,我看啊所圖不小,醉翁之意不在酒。” 紀擷岱深深看了花獨秀一眼。 “你認識他?” 花獨秀說:“我剛來盟重城的第一天,就是在豹王城,吃個飯的功夫,我和我小弟差點被以鮑一豹為首的一小撮別有用心的人打傷。” 紀念澤輕聲道:“你說話這么欠揍,肯定招惹了他們。” 花獨秀伸出三根手指:“天地良心啊!我就老老實實吃個飯,鮑一豹看我人帥又多金,羨慕嫉妒恨,沒事找事要打我,我是受害者,是無辜的!” 紀擷岱說:“從西方碼頭來,確實第一站要到豹王城。那里是豹王門的地盤,他們飛揚跋扈慣了,你一個外鄉人,初來乍到,很容易犯他們忌諱的。” 花獨秀說:“言而總之,總而言之,鮑一豹這小子不是個善茬,他們來談婚論嫁的目的,也不單純!” “念澤師妹要嫁,必須要擇一個心性良善,家世清白,肯踏踏實實過日子的帥小伙才好。” 紀念澤眼神怪異,上下打量花獨秀: 我的事,你怎么這么上心? 打什么鬼主意呢? “我花獨秀雖然加入紀宗還不到一個月,但我是個講感情的人,跟紫爺爺和念澤師妹生活在一塊這么久,我已把兩位當成我的親人。” “所以,我一些不成熟的見解一定要說出來心里才痛快,希望紫爺爺和念澤不要介意。” 紀擷岱笑道:“無妨,無妨。” 花獨秀起身道:“那你們接著聊,我回去洗漱休息了啊。” 紀擷岱點頭:“嗯,去吧。” 花獨秀走到門口,打開房門,抬頭看天感慨: “強扭的瓜,不甜啊!” 紀念澤皺眉:“出去!” 花獨秀回到自己房間,左右不放心,可是隔著幾堵墻,紀擷岱爺孫二人聊什么他也聽不見啊。 思來想去,花獨秀終究還是躺倒在床上。 偷聽這種事,他不想去做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