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花獨秀拿一塊黑布把路仁賈雙眼蒙蔽,賊笑道: “路兄,你不要疼惜你的無極真氣,這一路不要停,你的任務就是不間斷的給我療傷,知道嗎?” “三天之內,你要盡最大可能讓我恢復,我要保持最佳狀態,不然很可能會被別人打死?!? “什么,你還要跟人打架?花公子,你這個狀態再動手就等于是自殺!” 花獨秀說:“那你三天內把我治好,我不就不是自殺了?!? 路仁賈沉默了。 “三天……我,我盡量吧。” 路仁賈一手抓穩馬鞍,一手按在花獨秀后心上,無極真氣凝出開始給他療傷。 而花獨秀和沈利嘉一抖馬韁,在夜色下快速朝西方行去。 花獨秀走了。 客棧里,紀念澤陷入難以自拔的巨大慌亂中。 花獨秀那件公子袍早就被她換去,她還用最短的時間清洗了身子,躲在被窩里瑟瑟發抖。 咦,怎么又是瑟瑟發抖? 空嘮嘮的客房里,八仙桌上一根蠟燭靜靜的燃燒著,門窗全都緊緊關閉,屋里空蕩蕩的連個蚊子都沒有。 但蚊帳卻放了下來,把被窩里的紀念澤又遮擋了一層。 氣氛有一絲凄苦悲涼的味道。 紀念澤越想越生氣,越想越無助,兩只晶瑩的大眼睛流下了委屈的淚水。 怎么辦,怎么辦? 我竟然跟他…… 不! 不是跟他,是被他給…… 嗚嗚嗚。 這個天殺的,他竟然對我做了如此不堪之事,醒來還跟什么都沒發生一樣。 沒錯,花少爺被沈利嘉喚醒后,腦袋昏沉,渾身酸痛,確實沒意識到自己都做了什么。 他還以為是“棗藥丸”的藥力太大,讓自己做了一個顛鸞/倒鳳,瘋狂又乏累無比的怪夢。 就連毯子上和身上的血跡,他也沒意識到究竟是不是全是他的。 雖然二人有婚約在身,做這事也算不得什么不得了的大事,但! 兩個人可都是第一次?。? 尤其紀念澤,人家不是自愿的??! 是被你那破東西搞昏迷過去了啊! 而且你醒來后還跟沒事人一樣,我這犧牲不是白犧牲了么! 紀念澤越想越難過。 忽然,她想到一個問題。 我是怎么陷入昏迷的? 是怎么掉進那個可怕的詭異世界的? 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,它跟花獨秀有什么關系? 思來想去,紀念澤的記憶只是保留在花獨秀把黃金吊墜遞給她的那個瞬間,再后面,她全記不起來了。 難道跟那個吊墜有關? 正因為那吊墜有如此詭異的能力,所以才會引動那么多頂尖實力的高手出手搶奪? 那到底是什么東西? 紀念澤想不通,也不愿想,她很快又把思緒轉回到自己身上。 花獨秀連夜離開,去做那件他不得不做的事了。 等他回來,我該怎么面對他? 他想起來還好,萬一沒想起來,我該不該讓他知道他都對我做了什么? …… 愁啊。 視線再轉移到總督府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