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三人趁著夜色鬼鬼祟祟找了一家不顯眼的客棧入住。 躺倒在床上,花獨秀感慨道:“不容易,這一趟來的太不容易了。” 沈利嘉接話說:“姐夫,你覺得傷勢如何?” 花獨秀說:“問題不大。” 這三日來,路仁賈幾乎是一刻不停的用無極真氣給他療傷,而花獨秀則閉上眼,以內觀之法探查自己右胸傷勢。 甚至他還能一邊觀看無極真氣在體內流動,一邊跟路仁賈探討治療的側重點在哪邊,真氣該往哪流動,隨時反饋治療節點。 搞的路仁賈連連稱奇。 能感覺到體內無極真氣流動的,算不得稀奇,但像花獨秀這般精準定位,對傷勢修復判斷絲毫不差的人,路仁賈還是第一次見到。 真的是比術師還術師。 路仁賈一再感慨,花公子不修煉術法真是可惜了,不然現在肯定成就大境界了。 不但如此,花獨秀以內觀之法把右胸傷勢看的清清楚楚,在后面很可能碰上的戰斗中,他會盡量避免刺激到某些重要部位,防止傷勢突然惡化。 精準,要的就是一個精準。 花獨秀看看跟死狗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路仁賈,問沈利嘉: “路兄太累了,像路兄這樣的好人真是難得,現在你們可以休息休息,咱們不用急著趕路,你們要不要喝點酒?聽說喝酒解乏。” 路仁賈顫抖著抬起一根胳膊,虛弱道:“不行,不行,不能喝酒。” 花獨秀問:“老兄,你還沒睡著呢?要不喝點睡個好覺?咱們到站了,今天不用趕路了。” 路仁賈說:“不……我還得給你療傷,我是工作時間,不能……喝酒。” 花獨秀感慨,真是個敬業的好術師。 他又問沈利嘉:“嘉嘉,你喝不喝?” 沈利嘉搖頭:“我得騎馬啊,騎馬不喝酒,喝酒不騎馬,司機一滴酒,親人兩行淚。” 這兩個神經病,在我面前裝什么五講四愛好青年啊? 花獨秀無語:“行吧,那你倆好好休息,不管外面發生什么千萬不要出門,在這老實等我。” 沈利嘉一愣:“姐夫,今晚你就動手?不歇上半宿再去?” 花獨秀說:“哪有時間,趕緊辦完還得回去參加頒獎典禮。哎,早知道我就拿個第二了,當什么第一啊,還得頒獎,煩。” 沈利嘉說:“當第二也得參加頒獎。” 花獨秀:“……都怪小黑蛋,早點遇上我就不完了,能省好多麻煩。” 沈利嘉說:“我歇會兒就下去喂馬,等你回來,咱們立刻就返程。” 花獨秀說:“我不說了嘛,今天不趕路了,你倆放心睡吧,明天天亮再說。” 沈利嘉說:“誰知道你干嘛去,剛才你還說等你辦完還得回去參加頒獎典禮,你是辦一個時辰還是辦一天,我哪知道。” 花獨秀:“……你快閉眼睡吧,話真多。” 花獨秀又換上夜行衣,這次不但遮住閉嘴,他連一頭秀發也遮住,真的是只露兩只眼睛在外面。 告別兩個兄弟,花獨秀提著小紅劍閃出客棧外。 花獨秀累嗎? 也累,也不累。 連續三天縱馬趕路,吃不好,睡不飽,是個人都會累。 但花獨秀不同,這三天路仁賈幾乎是一刻不停的給他療傷,用綿綿真氣修復花獨秀的右胸傷勢,同時也滋潤著花獨秀的精神。 花獨秀雖是騎在馬上,他卻一直按照“一氣雙化”心訣,默默修煉內功,把狀態慢慢調整到一個極佳狀態。 三日下來,他非但不累,反而神采奕奕,累的是帶路的沈利嘉和一直給他療傷的路仁賈。 而且重傷初愈,花獨秀頗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。 豹王門就在眼前,第二片獸皮殘片就在眼前,他距離解開當年慘痛記憶的謎團,探究魔氣的奧秘又近了一步。 豹王城不算很大,跟天鷹城差不多。花獨秀在夜色掩護下一路北上,兩刻鐘后來到豹王門外墻下。 在漠北界,磚石是珍惜資源,很貴的,所以盟重大綠洲的幾十座城鎮,幾乎每座城都沒有城墻,城外種上一圈胡楊林就算是城墻了。 同理,豹王門這類的名門大派,他們的圍墻也很低,只比成年男子稍高一點,甚至跳起來都能看到里面景色。 在武者面前,這根沒墻幾乎一樣。 花獨秀藏身暗處,一雙亮晶晶的眼睛仔細打量。 不出所料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