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聽到流水聲,那真是比聽到親爹親媽的呼喚還要親。 尤其是這一路耳邊只有毒蛇的嘶鳴聲,連個鳥叫都聽不到,可想而知這些“嘶嘶”聲對人的精神是多大的摧殘。 真是讓人要抓狂掉。 要不是昨晚大伙兒實在是太累,單單這個蛇鳴聲就讓人睡不著覺。 如今聽到水流聲,就意味著大家除了午飯不用愁,而且還能清洗擦拭身子了。 尤其是婁琴,她絕對忘不了花中蝶那句“好咸啊”。 煩人,太煩人了! 三人快步來到小溪邊,這里跟花獨秀上次取水的地方不同,這里是開闊地,周圍全是碎石子,水面更大些,沒什么樹蔭,同樣的,這里盤繞的蛇也少了很多。 沈利嘉把手里長劍一扔,立刻就要撲進去暢快的爽一下。 花獨秀趕緊喊道:“小心水里有蛇!” 沈利嘉一驚,趕緊收住腳步小心朝水里看去。 河水叮咚,水深不足一尺,清澈透底。 果然,這溪水里間或有一兩條小蛇從上游沖下來,在水里暢快的翻滾著又去了更下游。 沈利嘉撓頭道:“姐夫,這還怎么洗澡?一個不小心就要被蛇咬啊?” 花獨秀沒好氣說:“洗個屁,飯還沒吃你就想洗澡,你以為這是在城里啊?” 他邊說邊小心把婁琴放下,婁琴腳著地立刻倒吸一口涼氣,疼啊。 花獨秀說:“嘉嘉,你去弄個石臼來,再撿點柴火,先燒一鍋熱水。” 沈利嘉不滿道:“我也受傷了,我也是患者!而且這天還下著雨,柴火哪里點的著?” 花獨秀瞪了他一眼:“胡說,這點小雨算個屁,樹底下淋不著的地方肯定有干柴,快去!” 沈利嘉只好悶悶不樂的轉身,嘴巴撅的老高。 花獨秀又說:“嘉嘉。” 沈利嘉回頭:“干嘛?” 花獨秀笑道:“拿著劍,小心蛇。” 沈利嘉咧咧嘴干笑兩聲算是回應,撿起地上的長劍找石頭去了。 花獨秀扶著婁琴在溪邊的石子坐下,輕輕解開她皮靴的鞋帶,抬頭說: “婁姐,你忍著點,我把你的鞋子脫了。” 婁琴貝齒輕輕咬著下嘴唇,臉色微紅,小聲說:“好,好的。” 花獨秀點點頭,一手扶著她的小腿,一手輕輕抓著皮靴往下褪。 疼嗎? 說實話,并沒有很疼。 花獨秀的動作很輕,很慢,表情很專注,微風吹拂,他額前的長發飄飄,更顯面容英俊。 尤其是他雙眼狹長有光,劍眉入鬢,活脫脫一個畫中人物一樣。 就是一個字,帥! 這么一個帥絕人寰的人兒,如此認真,小心的替自己脫鞋,婁琴是什么感覺? 如果說花獨秀之前沒有替她吸脖子上的傷口,她此刻也不會有這種旖旎的感覺。 這思想大堤的崩毀啊,往往都是從蟻穴潰開的。 他是弟弟,他是弟弟,他是……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