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沈利嘉問:“那怎么辦?” 花獨秀說:“罷了,反正打也打了,你倆又沒吃什么虧,咱們回去吧。” 沈利嘉不樂意了:“啥叫我倆沒吃啥虧,不是咱們仨都沒吃虧嗎?” 花獨秀瞪了他一眼:“我吃虧了!” 花獨秀壓了壓帽檐,轉(zhuǎn)頭就走,沈利嘉跟雷鳴炰只好跟著一起離開。 這里距離客棧不是很遠(yuǎn),一刻鐘后三人回到客棧歇腳,沈利嘉問:“姐夫,你好像認(rèn)識姓博的那個小子?” 花獨秀點頭:“你看他長的像誰?” 沈利嘉搖頭:“想不起來。” 花獨秀說:“姓王的小子喊他博兄,他使的武功跟博虎一模一樣,仔細(xì)看他面容,又跟博虎有六分神似,如果我猜的不錯,這人應(yīng)該是博虎他們家族的人。” 沈利嘉跳了起來:“什么?是博虎?那豈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?” 雷鳴炰眉頭輕皺:“你們認(rèn)識那小子?” 沈利嘉不敢多說,畢竟雷鳴炰這人極其厭惡奴隸主,而博虎家就是做奴隸貿(mào)易的,而且還是大奴隸主。 花獨秀點頭道:“不滿炰兄,我在漠北時曾經(jīng)有個小兄弟,他家就在蛇谷,我懷疑今天遇上的小子跟我那位小兄弟有什么親屬關(guān)系。” 雷鳴炰沉默不語,臉上陰晴變幻。 花獨秀看了他一眼,說:“炰兄,你不必多想。我那位小兄弟早年就離開蛇谷到漠北界求學(xué),和這些人渣是不一樣的。” 雷鳴炰說:“沈兄弟是香宗門徒?” 沈利嘉一愣,撓撓頭:“這都被你看出來了,沒錯,名震漠北的香宗小霸王就是我了。” 雷鳴炰沉聲說:“我雖年輕,但前些年跟著師叔在漠北界游歷,見識過香宗的拳法。” “你們倆明明是困魔谷人氏,卻一個對粘桿司很是熟悉,一個在漠北名門大派練武,還跟蛇谷的奴隸主做朋友,跨度如此之大,看來兩位背景不簡單啊。” 花獨秀道:“炰兄,你不用多想。行走江湖,誰還能沒點防身的本事?今天姓王的和姓博的兩個小子就挺能打,我倆仇人不少,如果沒點閱歷根本不可能活到現(xiàn)在。” 雷鳴炰說:“是,你說的對,是我多想了。” 花獨秀說:“不存在的。咱們歇會兒吧,睡個午覺,下午去采辦點吃喝用度明天趕路用。” “好。” 花獨秀等人定的是一個三人套間,閑聊幾句各自上床午睡。 睡了一會兒,花獨秀忽然睜開了眼睛。 好像哪里不太放心的樣子?為什么總是睡不安穩(wěn)? 不行,我得出去散散步,得琢磨琢磨。 視線再轉(zhuǎn)回那座看起來毫不起眼,但周圍密探環(huán)繞的神秘小院。 王久旦帶著博洋氣呼呼來到最深處的房間外,不顧門口校尉阻攔,推門而入。 “爹,爹!” 王久旦根本不管他爹正在跟人密探,直接嚷嚷道:“我被人打了!爹,你快派人把那三個狗賊抓回來,交給我我要扒了他們的皮!” 房間內(nèi)有三個人,一個頭花花白的人坐在上手,兩個中年漢子在他對面隔著茶幾一左一右坐著。 王久旦破門而入,三人同時轉(zhuǎn)頭看向門口。 這三人里,其中一人竟然是付云通!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