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呵,又一個吹牛皮的年輕人。 那么問題來了,花少爺和丁柒柒在干嘛? 在閉眼靜修。 頂角這間客房,確實如掌柜所說,應該是三樓最結實的一間客房。 它位置在小樓的西北角,房間不是很大,兩面是厚重的石墻,頭頂隱約還能看到刷著白漆的鋼梁,腳下是木質地板,但木地板下是厚重的土石,跺跺腳傳來沉悶的回聲。 客房靠西靠北各有一個窗戶,窗戶被雙層的厚牛皮蒙著,隔絕了外面的寒冷。 客房只有一張大床,丁柒柒盤腿坐在床沿邊,花獨秀則靠著床腿打瞌睡,他屁股下面墊著厚厚一張被子。 花少爺的右手捏在丁柒柒手里,丁柒柒正在為他療傷。 什么,你問為何丁柒柒愿意跟花獨秀同處一室? 嘿,又不是第一次了。 他倆第一次同處一室是啥時候,我已經記不清了。 總之,金卓萬千叮囑,為控制花少爺黑油手的異變,丁柒柒每天至少要四個時辰為他治療。 哪怕他二人白天焦不離孟,也不可能一直手拉手四個時辰。所以,晚上的時間花少爺就有理由賴在丁柒柒房間里了。 好在北方高原氣候寒冷,晚上睡覺也得穿著一層單衣,二人共處一室倒也沒什么尷尬的。 自玉京山大戰后,實際丁柒柒和花獨秀相濡以沫,關系已非常親近。 白龍雪山里抱也抱了,玉帶河里還洗過澡,甚至丁柒柒還自以為是的覺得小花偷看了她,在一間屋子睡覺能咋地? 反正小花打地鋪。 今晚,他倆都沒有脫衣,只是靜靜的等待敵人的來襲。 丁柒柒的小手輕輕握著花獨秀的黑油手,淡淡的紅色光芒緩緩透進黑手中,一點點的去稀釋、去排擠那股濃郁的黑色氣息。 經過這么多天的治療,花獨秀手背上的黑亮已經減退不少,但手心那一面黑亮如故,顯然不是短時間能搞定的。 花獨秀倒也不急,這黑油手除了看起來不太美觀,別的倒也沒啥特別感覺。 客棧里安靜如斯,客棧外,皎潔的圓月高懸天空,郡城里的燈火大都熄滅了,只剩沿街很多店鋪還掛著散發暖意的燈籠,給過往的伶仃行人照亮道路。 寒風吹過,燈籠輕輕晃動,昏暗的燈光隨著輕輕搖曳。 在這個一如既往安詳的夜里,本該萬籟俱靜,卻暗藏殺機。 胡同深處,四道身影猶如四個與黑暗完美結合的幽靈一樣,從各個方向聚在一起。 這四個人,三個男人,一個女人。 其中一個男人打量身邊三人,小聲說道:“我只負責引路至此,殺人取命的事,你們誰來?” 在場唯一的女人冷冷道:“鄙門血煉堂堂主死在花獨秀手中,他的狗命,便由我來取吧。”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