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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病虎李林迎親隊伍走后不久,雪易寒和白羽,路非三人亦是打馬而歸,那片前一刻還熱鬧的地方,此時孤零零的,在月影之下,顯得頗為冷清。
此時有一老者臥躺在原本八抬大轎左近,不知他是如何出現的,還是說一開始就躺在那里,只是雪易寒等未曾發現。
他嘴中嚼著含水的青草,為自己又做了一件成人之美的事感到由衷喜悅,目光迷離的望著天上月,就好像那個心中的美人兒就在廣寒宮上翩然而舞,月影朦朧,既迷離了視線,又迷惑了心。
他嘴角時而含笑,時而含羞。
他就是蕭老,一個怎么看都不應該在此刻出現的老者。
就是那么一位瘦削老者,為了心目中的她,做了許許多多不情愿卻又自愿的事,在回音谷悄然放了名叫如霜的假古麗,又從風沙鎮救出了被捕的如霜。
他心中有萬千溝壑,又有千般柔情。
他有一萬個理由離開天魔宮,卻有一個理由要留在那里,然后他留下了。
就在這深深深夜,靜靜的躺在地上,肆無忌憚的想著心中人兒,無拘無束。
…
雪易寒三人回到客棧已是后半夜,客棧內除卻柳寒情和蕭冷月,還有一人穿著夜行衣,看不清容貌,亦看不出性別。
三人端坐,都沒有開口說話,蕭冷月不明白這位一直隱在古麗背后之人現身相見是何用意,柳寒情試著問了幾句,那人仿若沒有聽到,就那般看著蕭冷月,最后發出一聲嘆息。
那一聲嘆息里包含了太多的意味,便是不曾明白發生何事的雪易寒幾人亦是感覺到內里的諸般情感。
嘆息過后,人影微動,那人便從客棧消失,消失在茫茫夜色中。
“今夜這是怎么了?師父,剛剛走的那人是不是您始亂終棄的老相好啊?”白羽開口打破了寧靜的氛圍。
蕭冷月一聽白羽言語,氣的渾身發抖,狠狠地瞪了過去,若不是有外人在,給白羽留幾分面子,恐怕一腳就踹上去了,只是這混賬小子說話太欠揍啊,他心中不由抱怨。
柳寒情一看蕭冷月被自家徒弟氣到顫抖,心中樂急,心想讓你還有那么多秘密,隨即順著白羽的話問道:“老猴子,不會真是你老相好吧?要不然沒道理如此照顧古麗。”
柳寒情還拖著腮幫,假意想了下,隨即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追問道:“你給我說實話,古麗究竟是你徒弟還是你女兒?”
“柳寒情,你夠了。”
蕭冷月突然發了脾氣,倒是嚇了柳寒情一跳,柳寒情也不是吃干飯的,跳將起來吼道:
“你沒吃錯藥吧?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難不成我還能逼你?”
“不是,不是,不是。”蕭冷月大聲吼道,像是這個問題給他帶來極大煩躁。
雪易寒三人在一旁看熱鬧,此時發現蕭冷月異樣情緒,像是發現新大陸般,心想不會真被猜中了吧?
蕭冷月如何能承認,在客棧內差點和柳寒情動起手,若非雪易寒三人眼明手快,客棧可能就被二人給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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