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官家坐在龍椅上,忍住了想要翹起的二郎腿,努力的掩飾著眼神里的躍躍欲試。 他清了清嗓子,壓住了滿心的雀躍,學(xué)著柴祐琛板起了一張棺材臉兒,“眾卿,可還有事旁的事情要奏?” “臣有一事不服,柴夫人乃是女流之輩,如何能夠與我等同朝為官,甚至一起早朝議事?這簡直就是有悖綱常,為萬民所不服。朝廷之中,人才濟濟,何以輸給一婦人?” “百姓若知此事,該如何想官家?柴夫人坐那個位置,是因為她是皇后的親妹妹,還是因為她是柴中丞的夫人?亦或者是……因為美色。” 一旦有人開了頭,就像是被掀開了鍋蓋子似的,朝堂上宛若炒豆,一個個的噼里啪啦的說起話來。他們可是憋得太久了。 話說今兒個早朝一站班,站在前頭的幾個閣老,低著頭依舊打著瞌睡裝深沉。 但后頭的那些,一個個的卻是怎么都瞇不著啊,之前翟有命站的那個位置,現(xiàn)如今竟然多出了一個人。不說翟有命患病之后,早已不朝;便是以前他好的時候,也是甚好來這里,便是來了,也一言不發(fā)的,只暗戳戳的拿著小本本,記錄得朝臣的一言一行,等著秋后算賬。 可那個位置,今兒個竟然多了一個人,還是一個女人。 雖然她穿著黑色的袍子,腰間懸掛著黑色的翎羽,看上去十分肅殺,比在場的多數(shù)文官,都要有氣場多了,但并改變不了,她是一個女人的事實。 閣老們聽到呼聲,扭頭用余光瞟了瞟,又轉(zhuǎn)過頭去,假寐起來。 呵呵,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,且不說官家看著是個小綿羊,但其實是頭倔驢子。就這位……就這位……你們是沒有打過交道…… 朝臣們憋了一早上,終于有人帶頭,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兒! 官家眼睛亮晶晶的,歡快的看向了謝景衣,阿衣,他們說朕貪圖你的美色! 謝景衣無語,你那幸災(zāi)樂禍看好戲,就差要小太監(jiān)剝好花生米的樣子,已經(jīng)暴露于天下了。 當(dāng)然了,官家貪花好色不值得高興,但說她是美色,這是喜事啊!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