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我那弟子命中該有這一場劫難,此無從回避,而且福禍之間,并非真定,這件事因你們而起,但他的受傷同樣也是一場開端?!钡廊似届o的說著,似是解釋,但云里霧里的,聽得幾人都不由皺眉。 不過有一點他們算是聽明白了,那就是這個道人并不打算追究自己等人的責任。 那這可就奇怪了,若不追究責任,又何必來此? “你們也不用疑惑了,我今日來這里,本意就是要見見你們,”道人目光掃過幾人,神色如常,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,仿佛能看穿人心,“此番我來荊州,其實就是要見識一下荊襄的人杰,州牧府中的諸多俊杰都見過了,自是要見一見這府邸之外的?!? 武青終于回過神來,他心中一動,試探性的問道:“那真人是否也要給州牧府之中的諸人批命?”話落,朝著樓梯口看了過去。 因為這時,那鄧荃和另外一名州牧府的官員,正好走了上來,正在與幾位青年道人行禮。 “人之命格,如云如風,變幻不定,如何好定?”道人先是感嘆了一句,繼而又道,“不過,州牧府樹大根深,就像是扎根在肥沃土壤中的大樹,越發枝繁葉茂,其實就是聚集了人才,勢頭廣大,自是攜帶眾人,聚眾聚氣,不斷攀升?!? “見過真人,”鄧荃和另外一人這時候走了過來,聞言便向道人行禮,而后道,“真人的意思是說,如張兄這般俊杰,就像是枝葉,而州牧府則是樹干,荊襄之地便是泥土,州牧府自泥土中成長,而我等則依附于州牧府,隨之而拔升,這便是命格?” 旁邊的那人則微笑著與道人見禮,然后又對著武青拱拱手,道:“還望大公子恕罪,我二人來遲了,實在是有事耽擱了?!? 武青回禮道:“還是你們的事要緊,畢竟是父親吩咐的?!? 隨后,那人又對鄧荃道:“鄧兄,還是你想的深遠,不過張某人是萬萬不敢承這俊杰之名的,此等名望,也只有鄧兄這等人物,才配擔當?!? “這人是誰?”李懷見這人一來,便一副八面玲瓏的樣子,不由低聲詢問了一句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