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5.【爆3】無恥的鬧劇-《大明海殤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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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天的朝會,就在接下來的一問一答中結束了。看得出來,小皇帝朱翊鈞對我在外的經歷十分感興趣。甚至有一種感覺,就是我越是做的離經叛道,他就越是支持。
我將這種心理歸結為長期壓抑下的偽青春期叛逆綜合癥。
別看這孩子已經十九歲多、快二十的人了,但是由于長期處于母親和師父的雙重嚴格管理,或者說壓迫下,心理上強烈的自我認同和無奈的現實情況之間產生了劇烈對沖,導致他在問題的判斷上情緒化現象比較嚴重,有一種強烈的他人否定、自我肯定趨勢。
他渴望被認同,渴望縱橫捭闔、頤指氣使。但現實卻是處處束手束腳,一籌莫展。于是他就越發叛逆,你們越讓我怎樣,我就越不怎樣。
就好像冬天里,媽媽對孩子說:“快把棉褲加上,天冷了。”
孩子說:“我就不!我就喜歡冷著!”
媽媽又說:“傻孩子聽話!”
孩子又說:“就不聽話!”
媽媽:“行!你牛!你別穿!”
孩子:“憑什么你說不穿我就不穿!我現在就穿!咋了!”
媽媽:“......”
可是,孩子任性苦一家人,皇帝任性,卻是苦全國人。在我認為,朱翊鈞就是典型的挫折教育失敗產品。后來他三十年不上朝大抵也是這個原因。
當然話說回來,鼓勵教育對他來說也不一定就好使,所以在世界上享有崇高地位、站在食物鏈頂端的強明逐步走向衰落、直到滅亡,都與朱翊鈞個人的無能有直接關系,或者說,是因果關系。
這就是所謂兵熊熊一個,將熊熊一窩。不過這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呢?我現在是用生命在表演。等我演完自己的這幾幕,剩下的,就由你們自己關起門來自己玩吧!小爺我不伺候了!
一路上,我心中不住的冷笑,帶我回到問海閣,我立即召集手下的親信們開會,安排下一步的事情。有道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,我絕不作那樣的蠢人。
撤退的路線是早都安排好的,不過,為了確保萬無一失,比如,萬一原路線遭到封鎖,我們必須有新的路線。經過研究,水路安排在天津衛或者煙臺港;陸路......不到萬不得已,我不愿走陸路,但萬一需要,我便直出居庸關北上吧。
唉,關鍵時刻,想到的還是最親近的朋友,葉思忠。這真是活生生的多個朋友多條路啊!
包括青玉閣在內的內地生意,目前已經做得很有規模,就這樣直接拋棄實在可惜,所以前一階段,我去遼東之前,就安排嵐和青蓮、玉荷多方籌劃,將生意全部轉手出去。
當然,接盤的實際上也是我的資本,只不過背著晉商或者遼商的名字而已,這一出金蟬脫殼還是拉克申的主意!真是個能干的好小伙子!
我根本不在乎生意姓什么,反正紋銀是不寫姓氏的,不是么?
裝備上,馬匹自不必說,都是上好的草原馬。船只則讓嵐和哈勒哈一起加固維修,增強火力,讓我們能夠應付海上、路上的各種情況。
人員上,由于親屬早已轉移完畢,大明沒有什么更多的人需要轉移。現有的這些人,除了喬漢生、青蓮、玉荷這些門臉兒,又或者不悔、九鬼政孝、鳶這些有自保能力的親信,別的熟臉兒全都與石川五右衛門那里新培養的人進行輪換,提高下一步轉移的成功率。
畢竟,問海閣的所有一次人都跑沒了也很難看不是?
說來說去,說到底,唯一放心不下的,我心里有愧的,我確實覺得有些無法面對的,就一個人——李華梅。
我該怎么說呢?親,因為劇情需要,我和我二叔祖唱了一出雙簧,唱完我就扯呼了?你要不要一起來?
又或者:華梅,之前是我騙了你,我得走了,這輩子是我欠你的,下輩子我一定還給你?
我的腦海里亂七八糟,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這個未婚妻,一夜輾轉反側,第二天清早起來頭還暈暈的,卻仍然不得要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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