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谷小白的演出之后,現場就有點high不起來了,直到節目的最后,谷小白作為壓軸再次上臺,這一次,他帶來的是著》。 谷小白在臺上敲打著兩只鼉鼓,和民樂團的樂手們一起,帶動全場。 當那“逢逢-嗒,逢逢-嗒”的節拍響起時,現場直接high翻。 你能想象,一群平日里天天端著架子,參加各種嚴肅學術會議的歷史學家們,像年輕人一樣晃著腦袋,橫著膀子,在臺下舞成一團瘋魔嗎? 當這些歷史學老教授、中年教授、青年教授們的照片傳回自己的學校時,他的學生們覺得自己完蛋了。 完了完了完了,我的老師已經是廣場舞大爺了! 西北歷史學會理事長、西城大學校長池振群,這會兒也是廣場舞大爺中的一個。 他是今年已經快六十歲了,參加過的學術會議沒有一千也有八百,但是從沒見過哪個會議,能high成這個樣子。 這還是學術會議嗎? 他很納悶,小白明明就是在打鼓,為什么節奏感卻那么強烈,這兩只手,難道有魔力嗎? 而且,什么時候復原的樂曲和失傳的藝術,可以和現代人聯系的那么緊密,可以擁有那么強的感染力了? 一直以來,我們的藝術復原,不都是“叫好不叫座”,端著架子,揣著高雅,從來不舍得把自己放下來嗎? 不舍得把自己放下來,是因為不敢和現代的各種藝術家競爭,不舍得把自己放下來,是擔心自己一旦放下來,就再也沒有了往日里那“高雅”的標簽,高高在上的地位,失去了最后一塊遮羞布。 被人看穿它其實“不過如此”的現實。 失去了“崇古”和“傳統文化”的最后一點點優勢,被狠狠地摔在泥潭里。 但現在,他看到了真正有生命力的藝術。 這是一顆來自古代的種子,但它被植入了現代的土壤,汲取著全新的養分,茁壯成長,艷壓群芳。 而親手栽下這種子的,不過是個孩子,真了不起。 剛才high起來的時候,他把三四十年前,為了追自家老伴苦練的霹靂舞都跳出來了,西裝褲差點甩成了喇叭褲,大背頭差點甩成爆炸頭,整個人似乎年輕了三十歲。 在這之前,他雖然早就知道了谷小白這個人,但內心深處還是有些不屑的。覺得谷小白不過是“孩子們喜歡”、“一個小屁孩”、“就是有點名氣”、“都是網上吹牛”、“如果不是為了熱度我才不來”,但真正感受過谷小白的現場之后,差點原地爆炸。 哎呦,我的血壓!我的心臟!我的心臟支架,我的起搏器! 這還是谷小白并沒有飆高音的情況下,不然可能要陣亡一片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