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此刻,殘破的劍門關(guān)下。 洛羽的銳利的目光已掃過一張張戰(zhàn)意昂揚(yáng)的面孔。 他鏗鏘道:“此役,乃我山海生死存亡之戰(zhàn),絕不容有失,更不可有絲毫打草驚蛇之舉。所以...入夜之前,諸位還要繼續(xù)出關(guān)沖殺,時而拼力深入林野、時而一觸即敗退,好叫魔頭放松警惕!” 此言一出,眾人都明白...此時離夜幕降臨還有幾個時辰,也就是說為了不叫邪眾懷疑,他們依舊需要繼續(xù)主動的出擊,且為入夜后的最后突襲不斷制造假象。讓邪魔認(rèn)為他們依舊如過去一般,只是普通的突襲騷擾。 只見洛羽接著道:“待得最后一次突襲時,洛某會隱匿汝等之中,但...不見魔魁絕不會出手!也就是說,諸位要撕開一道口子,一道可以通往魔頭所在的缺口!也意味著......你們中會有許多人因此隕命,甚至全軍覆沒,再也見不到山海日月明的那一天。所以......” 說著,他看眾人:“所以...此刻你們可以選擇留下。” 一時間,周遭鴉雀無聲。 不多時,魏無憂已如往昔般桀驁不馴道:“本大圣手中的鐵棒早已饑渴難耐,此等圣戰(zhàn)又豈能少了我一個?” “正該如此!”龍丘飛皇傲然挺立:“想我堂堂七尺男兒,當(dāng)血灑山河,日月之明且留后人光照。” 一時間,豪情壯志附和聲四起。 但見白無城和白無胭兄妹倆在相視一眼后,已雙雙上前一步。 只見白無城道:“道子,我兄妹為山海而戰(zhàn)責(zé)無旁貸,然天女殿下已懷有您的骨血,還是留...留下吧?” 白戀星則微笑而視洛羽:“妾,愿隨夫君共生死。” “殿下!” “師母!” 白無城、龍丘飛皇、許恒軒等人連忙勸阻。 就連云雨雙飛都笑著勸說道:“小師母無需如此,有本匠在管保殺出一條血路,您就在這兒好好養(yǎng)身子。” 而白戀星卻堅(jiān)持道:“您雖可勉力牽制那兩名魔尊冥衛(wèi),然巨木林內(nèi)邪眾萬數(shù),其中強(qiáng)者不少,我若同去也可減少一些壓力。須知山海若不存,又何來明日?” 此言一出,眾人無言以對。 因?yàn)榇_實(shí)如白戀星所言,林內(nèi)邪眾少說萬數(shù),且其中還有不少堪比圣堂、甚至神影的強(qiáng)者。要想沖開一條血路,直達(dá)深處墨靈圣主所在,可謂九死一生困難重重。 而就在此時,人群后卻傳來了極為突兀的毛驢叫喚聲。 只見一身披蓑衣,內(nèi)著勁武衣袍的男子,正牽著一頭長鬃毛驢漫步走來。 “誒~那不是秋水宗的...秋水伊人嗎?” “是啊,嘶~秋水宗不應(yīng)該在天之橋嗎?” 此刻,毛驢之上側(cè)坐著的正是秋水伊人。 可眾人一見那手牽毛驢的年輕男子,頓時如見了鬼一般顯露驚駭之色! “木...木閆邪!” “啊~是黑刀...難道真是黑刀木閆邪不成!” 來人正是木閆邪和其道侶秋水伊人。 見得木閆邪再現(xiàn)于眼前,洛羽顯露久別重逢的笑容道:“木閆道友,別來無恙?” 如今的木閆邪沒有戴斗笠,而是頭扎孝綾,他仰頭顯露而出一張冷酷的面容望向了洛羽,眉頭凝動了片刻,似在思索的開口道:“眼熟,你就是天機(jī)道子洛羽?” 聽這陌生語調(diào),洛羽隨之點(diǎn)頭。 隨即木閆邪又看向了一旁似曾相識,且神色各異的魏無傷等人,隨即目光落在了白戀星的小腹:“你有身孕,還是留下吧,我去足以。” “你去?!” “你真的是木閆邪?” 魏無傷等人像看稀世珍寶一樣,一個個湊近上下打量,諸如魏無憂、張武等還好奇地上手撫摸,這捏捏,那瞅瞅...... 最終,直叫沉默無言的木閆邪,手緩緩摸向了黑刀劍柄。 見此,張武頓時睜目! 他連忙警惕拉著還傻不愣登魏無憂跳開,指著準(zhǔn)備動刀子的木閆邪道:“好家伙,這熟悉的感覺,果然是木閆邪!” 只見秋水伊人已微笑的將經(jīng)過簡單道出,隨即眾人這才了然,紛紛驚嘆彼岸花靈真乃神物。 而此刻,木閆邪已送了握劍的手,直愣愣地盯著洛羽:“我隨你一起,誅魔頭。” “啥?就你...?!”撐著大棒的魏無憂險些沒被驚得摔倒。 隨即他捧腹大笑:“我說木閆邪,你什么修為自己沒點(diǎn)兒比數(shù),是那魔頭的對手?” 張武從旁懷疑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自己腦瓜子,竊竊私語道:“誒~你說他是不是剛活過來,腦子不大靈光?” “嘿!真有可能。”魏無憂深以為然。 可此時的秋水伊人,卻有些感傷道:“家祖河上公已將畢生修為傳與師兄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