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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這幾年都不參加電影節，不就是因為看不上這些么，尤其今年，還因為各種原因把金馬和金像都拒了，結果到最后我辦一個和這些我看不上的一樣的玩意兒，我瘋了？”張步凡同樣不屑，不，應該說更不屑，在這方面，他的“精神潔癖”確實比寧皓還要嚴重一些，這幾年，無論倒騰出了怎樣的電影，獲得了怎樣的成績，他都不參加那些電影節，一方面是懶，另一方面，就是不屑。

    “那你想搞個怎樣的東西？”寧皓問。

    “我想弄個……怎么說呢？更純粹一些的?！睆埐椒舱f道。

    “純粹？老賈那樣的？你不剛說了覺得他不行么?！睂庰┰賳枴?

    “老賈那種也是純粹，不過是純粹的一個方向，我在想，有沒有其他純粹的方向，比如……”張步凡想了想，斟酌了一下用詞，然后說道：“純粹的賣錢？”

    “嘿！”寧皓一樂，沖張步凡一豎大拇指，“確實夠特么純粹！”

    他收回手，繼續消滅碗里的羊肉，順帶簡單思考了一下，再次開口，“不過你別說，似乎還真的有點搞頭，不過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過，需要從長計議。”張步凡一邊沖那邊丟白眼兒，一邊還不妨礙他起身去后廚又拿了兩盤子肉出來，“廢特么話么不是，這么大個事兒，你還指望著咱倆就在這飯桌上就給定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過啊?！彼窒铝艘淮蟊P子肉進鍋，“這事可算是你慫恿的，到時候你可別想跑！”

    “切，多大點事，只要你別搶我肉，這事我挺你到底！”寧皓拿起筷子攪散鍋里的肉，忽然又想起自己碗里還有，急忙收回筷子迅速把小料碗清理干凈，用實際行動展現了，什么叫做吃著碗里的望著鍋里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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