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啊,你好,特蕾莎。”代斯勒驚訝說道。 雖然是羅伯特.恩克的手機打來的,不過,電話那頭不是恩克,對方自我介紹說自己是恩克的妻子特蕾莎。 羅伯特.恩克是代斯勒在德國國家隊的隊友,不過,兩個人平時關系并不密切,這是因為恩克在國家隊的時候就比較安靜,很少說話。 “抱歉,巴斯蒂,打擾你了。”特蕾莎道歉說,“我在羅伯特的手機中找到你的號碼啊,但是,打不進去,只好拿羅伯特的手機打過來了。” 代斯勒的手機設置了來電攔截,只有他存有電話號碼的來電才能夠打進來。 “有事嗎?特蕾莎。”代斯勒問,他確實是感覺奇怪,畢竟他和特蕾莎此前并不認識,而且總歸要避嫌的。 “巴斯蒂,我請求你,請求你幫助羅伯特,救救他。”特蕾莎一邊說一邊哭。 聽著特蕾莎的哭訴,代斯勒的表情越來越凝重。 “我一直試圖在他身旁,告訴他足球并不是一切,生命中還有許多美好的事情,我真的很擔心他。” “我一直勸說他接受治療,但是,一直斷斷續續的。” “特別是我們領養萊拉后,他就不再愿意接受治療,因為他擔心事情被披露,他可能會失去萊拉。” “他非常愛萊拉,他擔憂人們會對一個父親患有抑郁癥的小女孩說三道四,我一直告訴他有抑郁癥并不是什么丟臉的事,但他不想接受任何幫助。” “巴斯蒂,我聽羅伯特提起過你,他說你之前也有抑郁癥,抱歉,我沒有別的意思,我只是覺得你們……” “沒事,沒事的,我理解。”代斯勒立刻說道,“我明白什么事情了,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,我愿意竭盡全力幫助你們。” “謝謝,謝謝,巴斯蒂,我真的希望有人能夠幫助我們,而且請你保密。” “我知道的,請放心。”代斯勒表情凝重,“請照顧好羅伯特,我會最快的時間趕到漢諾威!” 掛掉電話,代斯勒急躁的在來回踱步,他焦急萬分,只有真正得過抑郁癥的人,才明白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,他很擔心自己的國家隊隊友羅伯特.恩克。 久病成醫,按照恩克的妻子特蕾莎的描述,恩克的病情比他當初還要嚴重,畢竟當時代斯勒也只是選擇退役,并沒有過輕生的念頭。 畢竟代斯勒當時最大的精神壓力來源于足球場內外的關注和騷擾,而恩克不一樣,除了工作壓力,女兒的去世對他的打擊太大了。 “教練!找教練!對!找教練!”代斯勒拿起車鑰匙,和妻子打了聲招呼,幾乎是沖出了公寓。 ……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