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看著一茬茬喊著烏拉沖鋒的俄軍一茬茬的倒在筑壘工事前,毛奇十分淡定,對這種情況他早有所料,但他又很哀傷,在線膛槍的殺傷下,勇敢的士兵死的毫無價值。 “命令士兵掩護!” 毛奇對自己的副官說道,副官是一個奧斯曼人,懂德語,但毛奇現在已經可以完全用突厥語說話了,副官也就成了一個傳達命令的傳令兵。 毛奇遇到了一個好時代。 1834年,在普魯士服役的毛奇升為上尉。這年11月,他被派遣到伊斯坦布爾,以休假的名義出使奧斯曼帝國,幫助奧斯曼帝國進行軍事改革,加強普魯士在奧斯曼的影響。之后毛奇開始作為顧問幫助蘇丹政府擬訂建立國防軍的計劃,建立防御體系。 當時正是奧斯曼帝國敗于埃及之手,奧斯曼蘇丹找不到方向的時候。埃及軍隊是拿破侖戰(zhàn)爭之后,阿里聘請法國軍官幫忙訓練的。但奧斯曼軍隊也是聘請了大量法國顧問,可卻不是埃及軍隊的對手。病急亂投醫(yī),奧斯曼蘇丹就接受了普魯士的幫助,聘請了毛奇為首的大量普魯士軍官幫忙訓練軍隊,制定系統(tǒng)的軍事體系。 歷史到這里,并沒有變化。歷史上,毛奇訓練的軍隊,幾年之后遇到埃及軍隊,又一次被擊敗,然后奧斯曼蘇丹就又拋棄了普魯士軍事顧問,毛奇以失敗者的身份,灰溜溜的回到了普魯士。 但現在的歷史卻變了,因為毛奇剛到奧斯曼帝國履任,就爆發(fā)了奧希戰(zhàn)爭,希臘先后聯(lián)合滿清、埃及對奧斯曼帝國進行了打擊,結果奧斯曼帝國遭受了又一次慘敗。這一次的慘敗當然就歸結不到普魯士顧問的頭上了,因為他們還沒來得及工作。 反倒是這次戰(zhàn)爭,讓毛奇對戰(zhàn)爭有了新的認識,他雖然在普魯士軍中服役,可其實他的知識很雜,并不是純粹普魯士式的,他上的軍校也不是普魯士的,而是丹麥的。他父親是一個普魯士破產容克,母親是一個丹麥中產階層,他從小跟隨父母在丹麥定居,在丹麥接受教育,但他認為丹麥太小,不是讓他發(fā)揮的舞臺,他更看好普魯士,于是就以容克貴族身份,報考了普魯士軍官,成功考入普魯士軍隊成為下層軍官。 他知識駁雜,歷史、文學、哲學、軍事都有涉獵,貧窮的時候他還出版過小說,他是一個語言天才,熱衷于學習,于是在普魯士軍中不時發(fā)表一些軍事論文,漸漸積累的名聲,被調入參謀部門。 但直到奧斯曼任職,他依然只是一個小軍官,上尉軍銜。但卻是有真才實學的,他沒有參加拿破侖戰(zhàn)爭的經驗,所有知識帶有紙上談兵的色彩。 反倒是奧斯曼跟滿清和埃及的戰(zhàn)爭,讓他第一次近距離了解了戰(zhàn)爭,戰(zhàn)后他總結經驗,向奧斯曼帝國提出改革方案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