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百票加更啊。這才月中,這個月應該能加很多更。十票一更,有票就投了吧。另外能訂閱的就訂閱一下,加更最怕的是拉均訂,數(shù)據(jù)太不好看了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盡管跟昨日的心境大不一樣,但奧爾加還是得到了她要的權(quán)力,她丈夫在命令上簽了名字,現(xiàn)在作戰(zhàn)命令是國王和女王一起簽署的,軍隊沒有拒絕的理由,而且女王還決定親征。 奧爾加已經(jīng)很清楚自己的處境了,她就是被幾個她以為拉攏過來的紈绔子弟給架空了,這些紈绔子弟膽子很大,大膽的欺上瞞下,因為對方有恃無恐,就算暴露了,也沒人能拿他們怎么辦。而且他們也沒想到這么順利,他們本來打算一旦被女王發(fā)現(xiàn),就提前展開行動,結(jié)果女王一直沒有發(fā)現(xiàn)。 女王太忙了,忙的身邊就只能跟個別高層交流,結(jié)果信息全被這些高層給壟斷,對方想讓她知道什么,她才能知道什么。但她已經(jīng)想明白了,這并不是她個人能力不行,而是她的身份,她不可能以一個俄國女人的身份,得到這些中國人的認同。 但她并不是毫無反抗之力,只要她進入莫斯科,成為沙皇,掌握了整個俄國的力量,到時候烏拉爾依然是她的,阿薩姆也是她的。說白了,只是因為她沒有根基罷了。當年葉卡捷琳娜大帝,以一個德國女人的身份,不也在俄國沒有任何根基,最后成為一代雄主的嗎。 到現(xiàn)在她依然不知道中國人的圖謀,她也不關心了,就像她丈夫說的那樣,世間本無事庸人自擾之,她知道的太多,未必是什么好處。既然對方不向她提政治要求,那么說明對方不認為需要從自己身上得到政治利益。等他們想提的時候,自己答不答應得看當時的情況,她不管臺前幕后,她只做自己的想做的,就好像戲子在臺上受到追捧,觀眾高興,自己也高興,并不需要去關心戲院老板的心情,在舞臺上那一刻,是屬于主角的。 所以她覺得她丈夫說的很有道理,真真假假,不需當真,快活就好。她現(xiàn)在才是主角,她才不管推她上臺的老板會不會得到足夠的回報,等她成為老板的時候,就更不用考慮了。 她要能從前臺的戲子,走向幕后的老板,能否成為俄國沙皇是至關重要的一步。 她決定按照她丈夫的建議,堅定一個信念,那就是這不是別人讓她做沙皇,而是她要做沙皇。就像戲里戲外那樣,不管是臺上的角色還是臺下觀眾,都把幕后的人忘掉,這是她自己的舞臺。 但這個舞臺不在烏拉爾,而在伏爾加河對岸的俄國,所以她耐心的看著中國人在這里表演。 她看到她神經(jīng)質(zhì)的丈夫,送大軍到了薩拉托夫?qū)Π叮氖窒聜儼丫圃拕e。 此時已是1848年的冬季,烏拉爾地區(qū)已經(jīng)飄雪,但河水卻還沒有完全上凍,河上流淌著浮冰,東風從烏拉爾山吹來,三十萬大軍豎立著無數(shù)軍旗,迎著風獵獵作響,風聲,水聲在這里交融。 突然神經(jīng)質(zhì)的國王周淳,端著酒杯閉起了眼睛,周圍的軍官們頓時安靜下來。 奧爾加女王知道她丈夫來了詩性,她也耐心聽著。 果然她丈夫開始用緩慢,但抑揚頓挫的強調(diào),一口氣念出了一首詩,念完之后,已經(jīng)是兩頰通紅,不知是冷風吹的,還是激動的。 烏山風雪奏胡笳; 伏河潮水起冰花。 不戀漢土渡俄邊? 只因丈夫許國家。 “如何,如何?” 念完之后,周淳急切的詢問,這是他最得意的時刻,當他做完一首詩的時候,往往比他取得某些政績更高興。 “好詩!” “妙筆!” “壯哉!” 一片馬屁聲響起。 “我看不好!” 奧爾加此時偏要掃興。 周淳也不惱,招手示意,隨同前來的侍女立刻給他的酒杯倒?jié)M醇酒。 周淳走上來,很無禮的當眾摟住奧爾加,如同閨房嘻戲一般,將酒杯塞到她嘴邊。 奧爾加紅著臉喝下了這杯烈酒,只覺得渾身發(fā)熱,但也沒有什么不適,俄國女人的酒量,說不好聽點,比這群紈绔中的大多數(shù)人更好。 “娘子有何高見?” 見妻子喝完酒后,周淳才問道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