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沈悅踏進廳堂的時候,就只見居中而坐的那個老漢竟是把手探進了一個丫頭的衣襟里,而那丫頭雖說臉se漲得通紅,雙手死死柢擋,可卻扛不住一個成年男子的大力,竟是被人緊緊攬著腰根本動彈不得,而另一個丫頭已經仿佛嚇得傻了,蜷縮在那兒一動不敢動。 她素來就是火爆xing子,雖說朱厚照不曾言明身份,只說自己是小侯爺,這鄭旺四處散布消息說自己有個女兒是宮中貴人,另一個女兒給了自己父親朱老侯爺,這鄭旺還說自己這小侯爺不是正夫人生的,而是鄭旺女兒所出。盡管朱厚照的說辭編的漏洞百出,但此時此刻看到這老漢身為客人,卻對主人家的丫頭動手動腳,她就顧不上狐疑了,此時一下子忘記了其他,竟是氣沖沖地快步上前,飛起一腳就直接踹翻了老漢面前的高幾。 隨著這砰的一聲,那張高幾應聲而角,緊跟著就是乒呤哐*的聲音,竟是上頭那些什么成化窯宣德窯的官制瓷器翻落在地,砸成了各式碎片。趁著鄭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愣在當場的機會,剛剛那丫頭終于死命掙扎開了他的鉗制,驚慌失措地跳將起來跑到一邊,一面在那整理著衣襟,一面在那偷看這闖進來的陌生丫頭,臉上盡是驚懼。 “老爺你在這兒好快活,就不知道夫人在家里等得怎樣焦急!” 沈悅在踢翻那張高幾的時候已經想出了主意,這當口見鄭旺又驚又怒,她反而一叉腰怒氣沖沖地喝道“這可是駙馬鹿,你瀉火也得先弄清楚這是什么地方!否則就算宮里貴人在,這臉也要丟盡了!”說完這話,她就斜睨著那兩個丫頭大喝道,“你們兩個還不快走?” 兩個丫頭雖說不是駙馬鹿那些頂尖的大丫頭,可畢竟是豪門里頭長大的,被一個粗俗漢子這樣占便宜自然是說不出的含羞忍辱。此時有人給她們解圍兩個人對視一眼就立時雙雙飛也似地往外奔逃。見這情景,鄭旺頓時大為惱怒,下意識地伸手一拍,可面前的高幾也沒了,這椅子也是沒扶手的他竟是一下子重重拍在了自己的大tui上,一時痛得哎喲一聲。 “臭丫頭,竟敢教個我!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沒在家里見過你!” “我是什么人……哼,是宮里貴人派我出來見你的!”沈悅眼珠子一轉就信口開河說了一句見鄭旺一下子為之啞然,剛剛那氣勢就仿佛泄了氣似的無影無蹤,她情知這狐假虎威有效,當即更端起了架子,居高臨下地說,“看你那得意忘形的樣子,就你剛剛那做派,傳揚出去要被人說成什么?暴發戶,還是鄉下暴發戶!” 鄭旺起初還有些驚駭,但一想起這女子頂多是自己女兒的身邊人,一時惱羞成怒,竟是霍然站起身來:“就算你是宮里人,可你別忘了我將來便是鐵板釘釘的皇親,輪不到你一個小丫頭教訓我!就連宮里太子殿下,說是皇后娘娘養的,其實也是借了我閨女的肚子……” 此時此刻,才進了廳堂的徐勛和朱厚照都聽見了這話,頓時雙雙變了臉se。而這當口,沈悅也是目瞪口呆,而鄭旺卻借著酒意說得更起勁了起來。 “不過是兩個丫頭,只要我開口,就算是這齊公子,也決計是肯的,哪用得著你這小丫頭指手畫腳!”他說著響亮地打了個酒嗝,起眼睛看著沈悅,突然覺得她jiao俏秀麗,竟是比那兩個丫頭的姿se更甚,頓時曖昧地笑了起來,“我看你的顏se便不錯,只要肯跟了我,將來你便是皇親府的人,總比在宮里當今使喚丫頭強百倍……” 這話還沒說完,又羞又怒的沈悅再也忍不住了,一腳踢起地上跌落的一個瓷碗就沖著鄭旺砸了過去,竟是正中他的腦門,打得他腳下一哴蹌。 趁此機會,大怒的徐勛亦是快步沖上前去,一把拎起鄭旺的領子把人揪起來便是五六個,大耳瓜子。這猝不及防的突襲頓時讓鄭旺頭昏眼花,等到他回過神來時見是一個小廝模樣的少年,他扯開喉嚨就要叫,冷不防后頭跟過來的朱厚照隨手抄起一樣東西塞進了他的嘴里,竟是把他的叫嚷堵得嚴嚴實實。 “這該死的家縱……這該死的家仙……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