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夢成真-《我就是這般女子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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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伯爺,小的剛才在門外看到靜亭侯府的下人了。”
“他們又想干什么?”忠平伯一聽到“靜亭侯”三個字,腦仁忍不住一陣發(fā)疼,他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當(dāng)初腦子進(jìn)水,與靜亭侯府定親,搞得現(xiàn)在靜亭侯府的人三天兩頭找他家麻煩。如果是遇到要臉面的人家,大家為了面子上過得去,也不會在明面上鬧起來,可靜亭侯府的人偏偏不這樣,班淮沒事就在朝上跟他唱對臺戲,他那個兒子也時不時來給啟臨找麻煩,有時候甚至還動手打人,真是有辱斯文。
“小的不知道,”來報告的小廝茫然地?fù)u頭,“他就蹲我們家大門不遠(yuǎn)處,什么都沒干。”
“這一家子從主人到下人都有腦疾,”忠平伯沒好氣道,“隨他們?nèi)ィy不成他們還敢打到我們府上來?”
小廝默默地想,兩年前靜亭侯不就帶著一幫小廝把他們大門給砸了嘛?這事后來還鬧到陛下跟前去了,結(jié)果靜亭侯有個做大長公主的母親,靜亭侯被陛下不疼不癢的訓(xùn)斥幾句后就放了回來,把他們伯爺氣得病了大半月都下不來床。
在忠平伯看來,靜亭侯就是整個京城里百年難得一尋的奇葩,荒唐任性,死不要臉,老子兒子都一個樣,仗著與皇家的關(guān)系,整日里招貓逗狗,閑散度日。他活了幾十歲,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一對父子。
老子兄弟都一個樣,生的女兒能好到哪兒去?
一家子荒唐貨!
忠平伯心里正罵著靜亭侯父子,管家匆匆忙忙跑了進(jìn)來。
“伯爺,出事了!”
京城里的貴婦千金們又有了新話題,那就是忠平伯嫡次子騎在馬背上,莫名其妙摔了下來,眼睛剛好磕在一塊石頭上,壞掉了。沒摔倒手,沒摔到腳,就把一只眼睛也摔瞎了,你說這是什么運氣?
有好事者突然想到,這位好四年前跟靜亭侯府的鄉(xiāng)君訂過婚,后來婚事雖然沒成,但也算是有過一段,該不會是那鄉(xiāng)君克的?不然一個騎術(shù)精湛的貴公子,怎么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摔下馬背了?
當(dāng)一個人認(rèn)定某件事情以后,他會掐去中間邏輯關(guān)系,直接給出簡單粗暴的結(jié)論。
比如說班鄉(xiāng)君克夫。
明明兩年前兩家就退了婚,忠平伯府也準(zhǔn)備重新給謝啟臨重新定親了,現(xiàn)在謝啟臨出了事,還是有人把事情扯到了班鄉(xiāng)君的頭上。
“氣死我了,氣死我了,”班恒從外面回來,氣得在家里轉(zhuǎn)了無數(shù)個圈,“這些人真是胡說八道,謝壞水摔壞了眼睛,關(guān)我姐什么事,又不是我姐把他推下去的。什么克夫,他又不是我姐的夫君,真是不要臉。”
“世人都是愚昧的,”班婳穿著繁復(fù)講究的裙衫,頭上戴著今年新出的宮花,在丫鬟們的前呼后擁下走進(jìn)弟弟的院子,“他們關(guān)心的不是真相,而是一個可以八卦的對象,你為這些蠢貨說的話生氣,氣也白氣。”
“我這是為了誰啊?”班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揮退屋子里伺候的下人,咽著口水道:“你的夢……成真了。”
班婳在他身邊坐下,單手托著下巴,嘆口氣道:“五年后,你就不是世子了。”
“那你也不是鄉(xiāng)君了,”班恒瞥了一眼他姐身上的金銀首飾,“你說,我們該怎么辦?”
姐弟倆面面相覷,都是一臉茫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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