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柳蔚碰了個軟釘子,倒也沒有氣餒,而是繼續(xù)笑著:“大人沒聽過,那在下可得班門弄斧一番了,這神族啊,初時說的其實只是一群隱居山林的普通野族……” 簡短的將自己昨天才聽說的古志,故弄玄虛的賣弄了一番。 說到最后,柳蔚又搖頭嘆息:“日烈山火,本就是天災(zāi),人聞到火氣自然是要跑的,動物也相同,即便整座山的山民都獲救了,那也不代表什么,怎么就成了那狼族之功?尤其是什么神雀?荒謬絕倫,漏洞百出,若真是那神雀說通了狼族首領(lǐng),帶人撤離,那兩者之間又是如何溝通的?狼族首領(lǐng)為何能聽懂獸語?這里面有太多不合邏輯,這所謂傳說,簡直狗屁不通……”“ 啪!”柳蔚話音未落,對面的國師再次一拍石桌,皺眉呵斥:“無知小兒,狂妄自大!”柳 蔚聽著這句責罵,卻只是無辜的道:“在下不過淺抒己見,大人何必口出惡言?”柳 蔚覺得自己有句話說的很對,國師的確是位虔誠的信徒,在他心中,神是存在的,她否認神族的歷史,否認神雀的功績,這等同間接否認了他的信仰。 否認一個人的信仰,是很嚴重的。國 師的憤怒,在柳蔚的意料之中,但她的口出狂言,并不打算停止。激 將法,很容易被識破的歪腦筋,柳蔚相信,國師是發(fā)現(xiàn)了的。 這個時候,他有兩種選擇,第一,沉默,沉默的在心中反對她的論說,不與她爭辯,也堅持不給她任何套話的機會。第 二,反擊,反擊會很爽快,卻必然會暴露。責 罵之后,國師冷靜下來,他狠狠的瞪著柳蔚,這種狠辣里蘊含的火氣,比之方才柳蔚揭穿他的身世,揭穿他與鮫人珠的關(guān)系,有多無少。柳 蔚不甘聽取國師的辱罵,立出一二三四,爭辯自己對神族的描述是合情合理的,她提出最有力度的論點是:“既然神族如此了不起,為何幾千年前,他們的文明便斷裂了?為何到現(xiàn)在,知曉神族的人少之又少?”國 師臉都憋紅了,大喝一聲:“因為戰(zhàn)亂!”說 完,他一下清醒過來,臉由紅變白。 柳蔚眼中的笑意越來越大,而這個笑,使得沖動之后的國師,寒毛直豎。“ 戰(zhàn)亂嗎?”柳蔚眼珠晃了一圈兒,又繞回來:“仙燕國建造初始,綿延至今,歷任三十多代,可卻從未發(fā)生什么能將文明層斷裂的大型戰(zhàn)事,大人您的謊言,聽起來并不謹慎。” “本官怎會說謊!”國師握緊拳頭,這人是故意的,完完全全是故意的!柳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