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少年深深看了她一眼,隨后寫下四字——無處可藏。 明明他表情淡淡的,柳玉笙卻從那四個字里感受到了無所依的悲愴,跟恨意。 “風青柏,你打算怎么做?”柳玉笙抬眸看向男子,“要將小七交出去嗎?” 人就在他們船上,如果風青柏有這個打算,那么小七跟彭叔是逃不了的。 顯然兩人也明白這一點,所以再看風青柏的眼神,已經生出了戒備警惕。 “離抵達京郊碼頭還有兩日,稍后我會著人在附近碼頭靠岸,”風青柏回視柳玉笙,話卻是對閆七主仆說的,“屆時何去何從,你們自己選擇,但是京城,你們確實不能再去,否則,我此前的承諾只怕要食言。” 彭叔立即拱手躬身,“我跟少爺,多謝南陵王大恩!” 倘若他們跟著返京,一旦被人發現他們的行蹤跟南陵王有瓜葛,就等于坐實了閆容唯的指控,南陵王迫于形勢,勢必得將他們交出去。他不可能為了他們兩人跟東越應戰,致南陵社稷動蕩。 唯一辦法就是讓他們中途離開,其后是生是死,看他們自己的造化。 客船在離京一日半路程的小鎮靠岸,閆七跟彭叔離開前,柳玉笙贈了他們其后繼續治療喉嚨傷勢的藥。近半個月的時間,她已經盡力為閆七醫治,之后只要繼續服藥半月,便能恢復無礙。 主仆二人站在碼頭,看著客船再次離開,直到船只在運河上消失了蹤影再看不見,才返身融入人群。 船上,柳玉笙有些悶悶不樂。 “看你們的樣子,是一早就知道小七的身份了,沒一個人告訴我。” 風青柏失笑,“其實一開始,他就已經向你表明了身份,是你沒看出來。” “你怎么知道?” “他送你的玉器你可還記得?” 柳玉笙想了下,記起了那塊造型獨特的麒麟玉,不解看向風青柏,“那塊玉器是他的印章?身份證明?” 除了造型特別些,她沒覺出有什么特別啊,若是印章,至少一面應該有字體。便是代表身份,上面也該有個徽章什么的。 風青柏嘆,“那是東越皇帝登基用的,傳國玉璽。” 三只一齊打了跌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