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六十七章 夜談-《天作不合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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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大夫人又說了好一會兒才離開,在外等候的小廝待她離開鎖上院門之后,連忙回到屋里,問謝承澤:“公子,可要熄燈?”
大夫說了公子需要靜養(yǎng),好不容易送走了大夫人,能消停消停了。
沒成想,半坐在床榻上的謝承澤聞言卻微微搖了搖頭,而后道:“你下去吧,我想坐會兒,這里不用你伺候了。”
小廝雖說有些驚訝,卻還是應(yīng)了一聲,而后退了下去。身為公子身邊多年的老人,他太清楚公子的習(xí)性了,自然不會多留。
待到小廝離開,半靠在床上的謝承澤這才抬起頭,看向頭頂橫梁上的人,道:“解之,你這梁上君子還要做多久?”
呆在梁上的張解挑了挑眉,從橫梁上跳下,道:“我已有好些年沒有做你這里的梁上君子了。”
語氣間不免悵然。
謝承澤道:“因為不需要,你我的交情有目共睹。自我離開長房,搬到這里之后,你來見我還需要避著什么人嗎?”
“有時候也是需要的,譬如方才的謝大老爺和謝大夫人。”張解回道。
這話讓謝承澤彎了彎唇角,指著身旁的凳子,道:“你坐吧,我知道你來是做什么的,要我證明我是我,對不對?”
雖說這證明有些可笑,卻偏偏是眼下最需要證明的事。
張解定定的看著他道:“你不必向我證明,卻要向所有人證明。因為那個人打著你的名號做了很多事,若是解釋不清楚,可能會引來大麻煩。”
“你不用說那么多的,我明白。”謝承澤對此倒是并沒有太在意,“你我二人年幼之時的事,只有你我二人知道的事我可以一件一件說與你聽,卻不知你要聽哪一件。要不要從你我相識之時開始說起?”
“不必了。”張解看著他在凳子上坐了下來,道,“你既能說出這樣的話,我自是相信你就是我認(rèn)識的那個承澤的。只是比起這個來,我心卻是有愧,那人偽裝你那么久,我居然直至后來被苒苒提醒才發(fā)覺其中的不對勁。”
“那也是他裝的太好了,”謝承澤苦笑了一聲,道“他利用了你們對我這個身份的信任,甚至還會刻意將外面的消息帶到我面前,而后告知我,以觀察我的反應(yīng)。”
“難怪啊!”張解聽罷,感慨了一聲,頓了頓,又道:“對了,你被冒名頂替的這些天發(fā)生了一些事情,除卻闕樓與牽連到謝奕的案子之外,發(fā)生在京城的還有一個案子。”
“是回園那個吧!”謝承澤說道,“我被抓沒多久,那人就告訴我白將軍牽連其中的案子了,好在有喬大人,這個案子并沒有讓白將軍出事。”
“在白郅鈞和苒苒去山西路之前,我一直覺得暗中有一只手在阻撓白郅鈞前往山西路。”張解若有所思的瞟了他一眼,道,“除開那個案子之外,白郅鈞先后遇到過好幾次謀害,不過那些事并未讓白郅鈞受傷,所以并不歸屬大理寺,也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“竟還有這樣的事?”謝承澤怔了怔,似乎有些驚訝。
張解解釋道:“一開始是意外,白將軍先后兩次無緣無故險些被掉落的匾額砸傷,最后一次是有人借了弩機對白將軍發(fā)難,不過對方顯然不是白將軍的對手,白將軍并未出事,而后也如期同苒苒去了山西路,此事便也不了了之了。”
謝承澤沉默了一刻,問張解:“你突然同我說這些是有什么話要同我說嗎?”
張解看著他道:“白將軍第二次險些被匾額砸傷時是在百勝樓附近,那時候他剛剛接旨,約了苒苒在出發(fā)前見一面,當(dāng)時你,哦,不,那個“你”也在現(xiàn)場。”
謝承澤若有所思的聽罷,反問張解:“所以,你懷疑意圖阻撓白將軍前往山西路同那個人有關(guān),或者說是同其背后的勢力有關(guān)?”
“不錯。”對此,張解并未否認(rèn),他道,“這勢力背后是誰因著鶯歌的自盡眼下暫且沒有什么眉目,不過看他們的意圖無外乎引起我大楚外亂,擾我大楚內(nèi)政,說到底不過是想要摧毀如今的太平盛世。”
“那他們所求不小。”謝承澤聽罷沉思了一刻,忽道,“其實我倒覺得他們錯了。”
“哪里錯了?”這話讓張解有些驚訝。
謝承澤破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,道:“他們最該阻撓的不是白將軍,而是喬大人。”如果一開始就對那個女孩子下手,這件事說不定早就結(jié)束了。
真正解決了這一系列事情的關(guān)鍵人物并不是白郅鈞,更不是甄仕遠(yuǎn),而是那個女孩子。當(dāng)然,這一點,陛下早已看清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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